金程遠撞上了陳煥然,陳煥然急急的問:“金哥啊!你進去幹什麼了?”
“沒事!”金程遠看到陳煥然臉上的疑問,不由莞爾,這小子真是機靈,瞬間就到了自己跟前。
是時刻在緊盯著他呢?
這不是成了情敵嗎?沒想到一個同伴兒居然和他搶人。
這個小貓孩子真正是心大。
其實古代十五歲的少年已經不小了,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
古人都成熟得早,因為婚嫁早,人就成熟的早,十來歲家長就當著孩子的面唸叨婚姻大事,誰家的姑娘好,哪個門第適合自己的孩子,大人談論不能遮住孩子的耳朵,孩子們也都是聽到了,一談婚姻就是長大了的心理。
成家立業就是成年人了。
想到現代的孩子真的沒有古代的孩子成熟早,成家的孩子就會有責任心的,女子在十五六歲就要養育子女,有了孩子就是覺得自己已經成為大人了,也就是心理作用。
陳煥然雖然才有十五歲,這個年紀正是青春萌動的年紀,已經懂了男~女之~情。
再看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姑娘,模樣長得好品性好的人家的姑娘,怎麼能不動心。
貞嫣芙這樣年紀小而且成熟的姑娘給人的感覺就是心暖,安全感十足的女子,自然男孩兒就是喜歡這樣具有女人味兒的姑娘。
還有一個競爭者在旁邊徵求。
自然更是心切,年齡越小越是執著,因為他還沒有成熟,心裡沒有定力,恐怕自己喜歡的人被人搶走,心裡就急惶惶的。
金程遠比他大了兩歲,定力比他要強得多,只要那個姑娘沒有表態,他就不會慌張。
金程遠看陳煥然好像看上他了,他不張羅走,陳煥然也沒有要走的跡象。
他們來這裡哪次也沒有這次的時間長,金程遠一看自己不走,陳煥然是絕對不會走的。
金程遠只有起身走,說了一句:“回家。”
陳煥然卻沒有動,金程遠快步走了。
也沒有回頭招呼他走。
陳煥然心裡一鬆。
藺簫早就留意了他們倆,金程遠要和貞嫣芙說什麼話貞嫣芙已經告訴藺簫,藺簫就隱身在大堂。
看看陳煥然是沒有走的意思,金程遠有話要對貞嫣芙說的卻是走了。
藺簫看出來金程遠是在擺脫陳煥然,可是陳煥然還是留了下來沒有走,轉眼的工夫,陳煥然就到了後廚。
對貞嫣芙說道:“方才,金程遠是不是找你來了。”
貞嫣芙有些不耐,這個人一直打算和她單獨說話,自己不想跟他談什麼,這樣躲,他家人提親的頻率是不讓人思考的速度。
貞嫣芙壓著火氣硬生生的說道:“沒見著。”
“他不是找你是找誰的?”陳煥然緊追著問。
沒有等貞嫣芙再次的回答,藺簫就出現了:“找我的,你沒有事不要進後廚,這裡是閒雜人等不能進的地方,你還是出去吧,不然飲食出了什麼事,你是擔不起責任的。”藺簫趕緊給他壓了一頂大帽子,否則他隨便往後廚跑真的出了事呢?誰負責任?
陳煥然被藺簫冷臉注視,沒有機會再問貞嫣芙什麼話,只有出來。
他招呼一聲:“嫣芙,你出來一下兒我對你有話說。”
藺簫臉子一冷:“做活兒的時間,怎麼能出去?重要的是一個男子怎麼可以和女子隨便接觸,男女授受不親,請你不要糾纏貞嫣芙,她是這裡幫廚的,怎麼能隨便離開崗位,缺一個人也不行,耽誤做飯可不是小事,你吃完了趕緊走,你這樣會干擾我們店裡的秩序,請你以後不要這樣,我們這裡都是有制度的,做活期間能心有旁騖。”
陳煥然被藺簫說的面色尷尬,可是他還是強調:“我只跟她說兩句話。”
“不行,人家家長把姑娘交給我,我就要對家長的託付負責,如果姑娘出了什麼事我是沒法兒交代的,請你自覺離去!”
藺簫說的好像客氣,實際態度很堅決,意思姑娘可不能跟誰出去,誰知道你能怎麼樣,就是不相信你啊。
真是那個意思,姑娘出事就是她的責任,,別以為來吃飯提親兩家不錯,就那樣大的臉,誰知道你是什麼心思,壞了姑娘的名聲可不是小事。
陳煥然沒有辦法再說下去,只有憤憤的離開餅店,心裡憋了一肚子氣。
這是怎麼回事?這個老闆娘對自己沒有一點兒客氣,難道金程遠也是被老闆娘趕走的?看他沒有一點兒留戀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