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縣太爺還沒有給他們上刑,就拘了他們的三個兒子和女兒上堂。
裴氏怕影響三個兒子的前程,嚇得把實情都說了,最後找到了銀子二千兩,被捕快拿上了公堂,扈老大兩口子做賊證據確鑿,兩千兩銀子的盜案是要判刑五年的。
梁氏醒了,已經變成了藺簫,藺簫找李郎中把這倆老貨弄醒。
扈老歪說了扈老大軋他的事,怎麼找到的錢一五一十的說了,扈老大兩口子不承認偷,怎麼到了櫃子裡不知道。
扈老歪沒有被扈老大教訓坐實,還是護著扈老大,扈老大護著媳婦,最後給縣太爺上了一百兩銀子的賄賂,就弄一個清官難斷家務事,把他們都給放了。
父母的名聲壞了,兒子還怎麼考科舉?女兒的婚姻也是受害。
扈老大那樣歹毒的心思,扈老歪卻能放過他,也是私心作祟,為的是孫子光宗耀祖,榮耀門楣,他想做官家的老天爺,康氏還想做誥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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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孫子給她掙誥命,真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對富貴太殷切了。
想象得太美好,現實太骨感吧!就她的六個孫子,等著給他們高中吧。
藺簫鄙夷死康氏的野心,就她家這些人能供出一個高中的?比天方夜譚還扯淡。
他這四個兒子媳婦,那個能教養出高中的孩子,根本就是痴心妄想,人家還有做皇帝的,你家怎麼不去做?
藺簫沒有想到扈老歪能這樣輕描淡寫的放過扈老大,怎麼也解釋不了銀子到了他們櫃裡的事實吧。
放過就放過吧,藺簫不在乎,扈老大的六百兩剩了五百兩扈老歪給縣太爺的一百兩說什麼也得扈老大出。
扈老歪光看腿也得五十兩銀子,還有康氏也得花錢,這下子扈老大和扈老歪同時損失一百兩,兩人也算氣憤填膺。
扈老歪一時半晌的作不了妖,康氏,砍了自己一下子,連嚇帶疼落了一個頭疼的根兒,天天頭疼也不能亂罵人打人了,她更不敢打梁氏了。
執掌梁氏身體的是藺簫的靈魂,梁氏不伺候做一家子人的飯菜,康氏也沒有敢來找晦氣。
裴氏氣鼓鼓的,無緣無故的賠了一百兩,才是讓她最窩火的,馬氏看著裴氏心情不好,她的心情卻是大好。
兩人成了烏眼雞,裴氏看馬氏不順眼,馬氏看裴氏像個賊,明明是她偷了。
老爺子卻給她隱瞞放她一馬,如果讓她進監牢,她的三個小子就不用讀書了,讀書也不會有前程,只供自己的三個兒子讀書多好,等自己兒子高中,自己就會把裴氏踩在腳下,讓她成為一癱爛泥。
想到都是梁氏做飯,她們才是等著吃的,如今還得她們做飯,難道讓梁氏等著吃?她們才不幹呢!
裴氏和馬氏還是聯手了,她們可不願意做飯,還得以嫂子的身份壓服梁氏讓她伺候全家。
藺簫見這倆人,根本就沒有搭理她們,坐在炕上不給他們一個眼神。
裴氏非常慍怒,梁氏向來不敢這樣慢待她,如今這樣傲慢,真是讓她難堪,恨不得掐死梁氏方消心頭之恨。
馬氏一向囂張慣了,她吩咐梁氏幹啥,不管她痛快與否,馬氏都會不客氣的罵幾句,如今梁氏飯也不做,早晨讓她的兒子餓著走了,她恨極了梁氏,還不能把她碎屍萬段。
馬氏張口就是弄死你,整死你,我宰了你,我掐死你!我把你剁了描地,總之在她的心裡就是想把誰弄死也是應該應分的,口口聲聲的不離讓你死。
如今可是梁氏四平八穩的坐炕上,沒有迎接她們的話,沒有一句卑躬屈膝,她的火兒就大了,沒有個不發作,她就指著梁氏大罵:“你這個賤~貨!你這個外賣的貨!真是欠揍了,我的孩子沒有飯吃,餓著走了,都是你這個該死的貨,你想餓死我的兒子,你是個絕戶,也想讓別人絕戶,你的心思這樣歹毒?一會兒我就殺了你,把你剁碎了餵狗!”
藺簫冷笑起來:“馬氏!你好大的威風?誰給你撐腰?誰給你的權利?是不是你的主意要把我們娘四個都賣給結陰親的人家,給你們賺兩千兩,是不是你?”
藺簫說道還挺溫和的,臉上還帶著笑,眼裡卻是冷颼颼的。
可嘆馬氏沒有察覺這樣,一貫的她囂張,梁氏不敢回嘴,她沒有少打梁氏,罵的更多,今天梁氏這樣肆無忌憚的對她,她這個氣呀,瞬間就怒火萬丈,她早就忘了康氏砍梁氏,砍向了自己是多麼的古怪。
還把梁氏當成那個懦弱無能的軟蛋欺負,敢這樣反駁她就是造反了,不鎮壓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