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氏就惦著村長媳婦連氏讓她吃點兒的話呢,可是連氏卻沒有搭理她,這個臉皮厚的馬氏你要是說一句客氣的,她就會趁虛而入,吃光你桌上的飯菜。
那個不要臉勁兒,那個能吃勁兒,純牌兒就一個十足的吃貨,讓她一句,自己家就得餓肚子,吃了還得拿著,總是別人家的飯菜好吃,應名是誇你,就是給自己的包圓兒做的鋪墊。
有沒臉的也沒有這樣不要臉的,誰家見了她都犯怵。
連氏最討厭她登門,讓她吃了幾次後,把人都吃怵了。
上誰家去都嚇得人家快速的關大門。
馬氏還不自覺,覺得自己還挺招人兒喜歡呢。
瞅著人家桌上的飯菜垂涎欲滴,村長厭惡的想攆人,可是他不能那樣幹:“馬氏,你來有事?”
村長拿起了大餅,拿起了筷子挾菜,吃了一嘴,就是沒有讓馬氏的意思。
連氏招呼孫子孫女上桌吃飯,就是沒有讓馬氏,馬氏再饞也不敢拿起大餅就吃。
一家人只顧吃,沒有人謙讓她,她也只有訕訕的,村長問了她話,她心裡糾結吃的,沒有立即回答,村長再沒有話,就等著她回答。
馬氏眼神閃爍,沒人讓她吃她也沒有辦法,不能搶吧?
看人家吃的飛快,好像怕她搶一樣,馬氏恨得咬牙,逐漸恢復理智,終於想到了村長的問話,心裡恨恨的還得回答,虧得她還想的出來:“村長,我們家的事,都亂套了,我婆婆丟了一千五百兩銀子還沒有找到呢,用什麼辦法能找到呢?”
馬氏不敢直接說老大家的偷了,她是沒有證據,可是這銀子有她的一份,不找怎麼能行呢?一定得找回來。
村長答非所問:“你婆婆公公醒來沒?”
“醒啥?就在家裡那麼暈著,沒有人給醫治,能醒嗎?這樣耽誤下去非死不可呢。”可是讓馬氏攤錢給倆老的治病,她才不想呢。
“怎麼不送城裡醫館呢,人事不省的就那麼靠,能好嗎?”村長對扈家人很是頭疼,一家子財黑,鑽錢眼。
老太太不給梁氏母女治病。
突兀的就報應她自己身上,倆兒子和媳婦兒也是不給他們治病,真是一報還一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因果迴圈報應不爽。
村長心裡:嘿嘿!報應來得太快。
村長媳婦連氏說話了:“你們家錢丟了,應該去報官,村長可是不會破案的。”
馬氏認為村長媳婦兒是一句話驚醒夢中人,一句話驚醒夢中人,可把馬氏樂壞了:對呀,得報官,報官抓住賊。如果是老大家幹得,把他們抓進去坐牢,這個家就是自己說了算了呢。
再說裴氏和扈老大正盼著倆老貨死得快呢。
轉眼幾個昏迷的人就暈厥了快兩天,扈金鈺、扈金環慢慢的醒來,此時的她們已經變成了繆幀羽,張慧賢。
梁氏還沒有醒來,是藺簫還沒有上身,藺簫把銀子弄到裴氏的櫃子裡,被扈老歪發現,扈老大致殘扈老歪,現在已經成了半死的人。
馬氏是最瞭解裴氏的人,沒有便宜裴氏豈能花一文錢給兩個老不死的看病?
猜著就是裴氏偷了康氏的銀子。馬氏要把裴氏置於死地,這個宅斗的戲碼還是真正的狠毒,一個比一個毒。
馬氏想的明白,也是她太瞭解扈老大兩口子的為人,那是鐵公雞一根毛不會拔的人,給倆老不死的治病,博得村民的讚譽,這可不是他們的本性,他們只要是挨著錢的,都會精確的算計到自己手裡,一文也不會到了別人手裡。
如今他們的行為就是掩耳盜鈴,心虛,,拿著幾文錢打掩蓋罷了,欲蓋彌彰。
馬氏雖然沒有裴氏會掩飾惡毒的一面,可是她的心眼兒也不比裴氏少,她猜的很對。
馬氏就讓老二悄悄地去報官,縣太爺還真的接了這個案子,傳了裴氏和扈老大上堂問話,裴氏和扈老大很不服氣,根本就不是他們偷的,不知是怎麼到了她的櫃裡。
可是這也不能說,暴露了銀子就飛了。
咬牙矢口否認,不承認有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