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氣梁氏母女那樣窩囊扶不上牆的爛泥。
梁氏說什麼糧食多了她的孩子才能吃飽,可是康氏把糧食賣掉也不給她們母女吃飽。
扈老三也是一個傻的,只知道傻幹,也不看看康氏極其一家對她的妻女怎麼樣。
扈老三說過,女人就是應該溫順任勞任怨的幹。
幹活不是不行,幹了卻不給飯吃,這是什麼道理。扈老三從來不埋怨康氏不讓妻女吃飽。
他自己吃飽就行,男人就應該吃好吃飽,女人就應該以夫為天。
狗屁扈老三早就該死,他活著有什麼用?妻兒借不著她一點光。
前世京城罵扈老三該死。
錢氏的脾氣暴,也是個好抱打不平的人,因為她好管閒事,她幫的人都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恨她的人都是心黑手辣心存不良的人。
所以她出了壞名,說她刁鑽,說她不講理,說她厲害,說她事兒媽,說她專門挑撥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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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她是第一個喊的有鬼,她就看出來康氏沒有安好心,不想叫郎中,不管梁氏母女死活,她就是看著氣不過,康氏恐怕花錢,她就是多管閒事,她去找郎中。
母女三個都暈,她就懷疑是餓的,非得讓康氏出出名,惡婆婆的名聲她是別想躲掉了。
這個好管閒事的婦人就是郎中隔壁的鄰居錢氏,錢氏的腳步飛快,離著也不遠。很快返回來。
錢氏的腳步急,邊走邊說:“李先生我給你說,這娘幾個就是累的餓的,看看一個個的皮包骨,身上沒有一點兒肉,老三活著的時候打了二十多年的獵,一年賣獵物五十多兩銀子,他倆哥哥一年只交二十兩,都是老三富裕了扈家,老三妻女始終不受待見。
老三死了就更完了,娘四個吃不上三分飽,開了有二十多畝荒地,可是賣了糧食還是不讓他們母女吃飽,這家人真是沒有天理,一個比一個狠毒,你看那個老大媳婦一副善人的面孔,那心黑著呢。”
李郎中長嘆一聲:“因為梁氏沒有兒子,才不受待見。”
錢氏:“……”
“梁氏也是扶不起的,種那麼多地,都是娘幾個種,連個牲口都沒,有累死累活的,為什麼不自己過,為什麼甘願受他們的氣?”錢氏憤憤不平。
“婦人挑家不容易,再者他們母女那麼有用,那麼服管,想出來?不可能吧?”李郎中想的明白,梁氏要是錢氏這樣的人也不會吃不飽。
梁氏確實是軟弱無能,扈老三也不是硬漢子,愚孝加沒有章程,才會盡去吃虧的。
錢氏:“……”
二人快速到了扈家。
扈金蟬正在哭,看著三個暈厥的人,小姑娘不知所措,看熱鬧的都跑了,她也害怕。
鬼鬼的鬧了半天,一個小姑娘怎麼能不害怕,裴氏聽說有鬼,屋都沒進,馬氏倒是進了屋,拿起康氏那個大針叉子想報復梁氏,也是和康氏一樣紮了自己眼珠子,幸好扎歪了,差點兒就瞎了。
馬氏真的信有鬼了,狼狽的逃竄,救自己的眼睛去了。
屋裡就剩一個十歲的小姑娘是醒著的,三個暈的她不能害怕嗎?
看著錢氏進來,扈金蟬就不哭了,她也認得李郎中,抽泣著跟錢氏和李郎中打招呼:“李爺爺,黃嬸子。”
錢氏看瘦成了骨架子的扈金蟬,不由得也是長嘆:“真是作孽!”
“快看病人吧,怎麼昏迷了這麼半天?”錢氏催促。
李郎中挨個的把脈,看完了三個,幽幽長嘆:“男人不立世,妻兒倒黴!”
“不是病,都是餓的。”他也奇怪,這娘幾個在地裡摸爬滾打,那麼瘦,還真是沒病,真是天養人。
“小丫頭給你娘姐姐們喂點開水,緩解一下就會醒來,有沒有紅糖?”李郎中明鏡似的,一天沒有吃食物,再幹一天活兒,誰不會餓死。
扈金蟬傻眼:“紅糖?哪來的紅糖。”
她見過可是沒吃過。
“咳……”李郎中長嘆一聲:“只有喂白開了。”
扈金蟬給姐姐孃親每人餵了幾口水,李郎中就給開補藥方子,這個方子得把康氏氣死,每服藥要五百文,吃上一個月,多少錢?飯都不捨得給吃的主兒,給你吃補藥?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