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有這種強行讓別人摸自己尾巴的!?
不過白梔也只能在心裡蛐蛐幾句,不敢說出來,怕惹他生氣,又被往死裡親,就任由他的手帶著她手摸冰涼的蛇蛇鱗片。
不知道是不是他之前咬她那一口東西的效果,她覺得暈暈乎乎的,對於漆黑蛇尾的貼近也沒有那麼恐懼了。
在蛇尾不再纏著她後,反而覺得有些不適應,想要它再纏回來,她覺得這種想法很奇怪,連忙止住想象。
唇瓣被含吻著,酥酥麻麻的,舌根之前被親得很痛,現在被他舌尖不輕不重地纏。
金蓮的氣味濃鬱地溢散在空氣中,冷靜卻又熱烈。
白梔濕漉漉的眼睛微微眯著,眼尾掛著未幹的淚珠,無端地忽然想他再親得重一點,像剛剛那樣……
指腹下的鱗片觸感忽然有些不太對勁,好像變得柔軟了起來,稍微一按還會回彈。
白梔有些奇怪,手推了推他,分開親吻後腦袋偏過去看手碰到了什麼,而後瞳孔微滯,頭頂的兔耳朵“唰”一下就支稜了起來。
熱意騰地沖上臉頰,只是一兩秒的時間白梔的臉就好像熟透了。
她應激似的抽回手,偏過腦袋,手僵硬地不知道往哪放。
……兩、兩……還是粉色的……
唔……不知道是不是光線昏暗的問題,和手指骨節的淺粉色不太一樣,顏色好像要更深一點,不過也很漂亮。
等等這好像不是重點吧,白梔猛地搖了下腦袋,重點不應該是他居然都不跟她說碰到了這種地方,還故意捉著她的手去柔蛇尾巴鱗片嗎!
不對不對,這好像也不是重點,白梔腦子都亂了,暈暈乎乎的,重點應該是兩…而且看起來都很難以接受的感覺,該怎麼交尾啊!?真的不會有逝嗎?
白梔紅著臉胡思亂想的時間裡,蛇蛇已經將厚厚的綢緞帷幔放了下來,方寸的空間完全密閉下來,變得一片漆黑。
眼睛看不見帶來的影響有好有壞。
好處是白梔不會因為看到什麼而羞赧,耳根發燙。
壞處是……看不見了,黑暗帶來的壓迫感就更濃重,白梔聽著耳畔窸窸窣窣的聲音,都不知道蛇蛇在幹什麼,緊張感愈發拉高。
溫涼的吻落在了唇瓣,難得溫柔地親了親,給白梔一種還是清冷神明時的錯覺。
“十分鐘到了。”
這句話像是在宣告玩鬧遊戲的結束。
溫涼手指繞到身後勾住了她的衣帶,像是在拆禮物一樣,輕輕一扯,肩頸便倏地一涼。
白梔感覺到空氣的涼意,瑟縮了下,心裡的不安愈來愈濃,她想要後退,卻發現根本無處可逃。
溫涼的吻隨著冰冷的空氣在每一寸面板落下。
剛開始白梔還算能適應,甚至有些沉迷於這樣的金蓮陷阱中,慢慢的,她在濃鬱的金蓮香味中逐漸放鬆下來。
直到溫涼的吻落在了…白梔忽然緊繃起來。
神殿的寢宮溫泉水汽氤氳升騰。
迷茫的視線中,漆黑的蛇在溫泉水中游動,水面的金蓮被蛇尾巴肆意撥動。
黑蛇遊移著鑽進蓮花之中,蛇信撥開柔軟的蓮瓣,長長的粉色蛇信貪食地一點一點捲走香甜的蓮露。
白梔眼眶中蘊著滿滿的淚珠,頭頂的粉白兔耳朵顫著。
她想要制止他,手剛伸出去,卻被冰冷的蛇尾緊緊纏住了手腕,動彈不得。
“……嗚。”
白梔猛地攥住蛇蛇的手腕,指甲印出紅痕,幾乎掐得泛白。
蛇蛇卻好像毫無所覺一樣,絲毫沒有停下這個特別的吻,蛇信纏住金蓮瓣,將蓮露盡數卷出吃完殆盡。
直到白梔眼神失焦,掐著蛇蛇手臂的手無力垂下,蛇蛇才總算放過了她。
他松開纏著她手腕的蛇尾,冰涼指腹扶住她的小臉抬起來,便又要親上來。
白梔被這抹涼意一激,失焦的眸子慢慢回神,看到他要親上來,連忙抬手擋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