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伯走後,荊小白才撓著短髮腦袋朝著荊無名的方向走。
“我的好叔叔,誰讓你把房子建在這裡的?”
張伯和荊小白剛進園子,荊無命就覺察到了,為了不影響進度,直到荊小白對他說話,他才直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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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吃?”
荊小白咂了咂嘴,又摸了摸肚子。
“你怎麼知道了哇。”
“看臉。”荊無名把手裡的掘頭遞向他,面無表情地說:“你繼續,我去給你弄飯。”
剛還覺得別人做的事傻,接下來,自己也做著傻事。荊小白想把那個姓趙的罵一百次,肯定是那個壞人使的鬼主意。
沒他的發話,好叔叔就是腦袋不靈光,也不會在別人家的院子裡理直氣壯的建房子。
還旁若無人的伐別人家的樹。
...
榮國公府。
黑衣人站在劉武僖面前,側低著頭說:
“查清了,昨晚那人去沁園春,和那小子沒有關係。以後那小子要住到普安世子府裡,指導新封的郡王讀書。吏部林侍郎今日去看宅子,說是給他兒子買的。這會兒在東市上挑丫頭小廝。”
林侍郎是秦太師的忠實追隨者。
劉武僖咧了一下嘴,厭煩地說:“他家就五個閨女,哪來的兒子,昨晚剛生的?五十多歲的人了,還有這能力?”
“聽說是他以前相好的給他生的,那相好的生下孩子後不久就死了。這事他一直不知情,兩月前聽人說了這個訊息,暗查了一番,果然是他兒子,就開始為迎接他兒子回家做準備。”
劉武僖說:“這事跟我們有啥關係?”
“他兒子是宋羿,就是新郡王的乾爹。”
劉武僖又咧了一下嘴,這戲唱的好啊。姓宋哪裡有半點和那個姓林的長的像了?當年還叫小豆子的時候,光著腳丫子滿街的跑,怎麼不想著去認?
呵,敢情給事中,是給他準備的。
劉武僖皺著眉頭問:“這事有兩個月了嗎?”
“打聽出來的是這樣子。”
“都誰摻合了?”
“林大人買的宅子是秦太師三年前置辦下的。”
“二十多年前,秦老鬼的一個妾室被王氏趕出去了。”劉武僖眉頭皺的更狠了,緩慢地說:“王氏沒能給他生下一兒半女呢,秦喜是他的養子。”他重重地說:“查那個小豆子,要快。”
宅子僕隨都置辦下來了,當事人還一無所知呢。
宋羿回到自己的院子裡,看到蹲在院子裡,站在院子門口等的人,他就像是沒看見一樣。
有人想上前問他,看到他陰森森的臉,都自動閉了嘴。
對於宋羿這個人,權貴圈子裡,稍有耳朵的人對他都有耳聞。
一個沒有任何官職在身的草民,誰都不放在眼裡,走在大街上,遇到太師的轎子,都不避,更別說其他官員了。
最初的時候,還曾有人私下裡嘮叨,甚至是說給趙瑗,讓他的侍衛收斂一點。
趙瑗說,誰沒個小個性呢?不就是見人沒行禮沒問好嗎?正好,都省事了。
這麼著久了,大家習以為常。
在此候著的都是某個官員的隨從下人,哪裡敢在他不耐煩的時候,上前說話?眼睜睜的看著宋羿進了院子,拴了馬,洗了臉,進了屋子,關上了門。
宋羿一覺睡到半下午才醒,開啟門一看,院子裡只有一個小廝模樣的人。
大家都得了訊息,新郡王以後不住這裡了,也就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