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地有家就安穩了。
…
日影一點點的西斜,半下午的時候,趙瑗收到了第一封來自於同裡的書信。信是李知府發的,內容很簡單:已接到世子妃,諸事安好。
趙瑗琢磨了一會兒諸事安好的意思。
沒有暈船,吃的飽,睡的好?
他心情愉快了一小會,就有點氣了,我沒在,怎麼能一切安好呢?又有點煩那個白頭翁,不能多寫幾句話嗎?比如那邊的天氣是陰是晴,是不是也很熱?她有沒有戴帽子?
應該把接到她的場景描述一下嘛。
這麼個猜不透上級心思的官員,到時候把他升了官,調到京城來,也不會有什麼大發展。
尤其是帽子,究竟又沒有戴呢?這是他千叮嚀萬囑託的。因為這趟從同裡鎮回來,他發現她沒以前白嫩了。
晚飯過後,他又接到了第二封信。是平江府官驛發來的,說是有人動用了世子的令牌,用八百里加急,往大理國發了一封信,並把信抄譽了一遍,附在後面。
趙瑗把信的內容掃視了一遍,看了落款:郭思謹。六月四日親筆。
他原本舒展的眉頭,皺了皺,難道不應該是世子妃郭思謹嗎?他又覺得這三個字,不順眼。
看上去太不美了。不像她的人。
他突然又想到,在兩個人都清醒的情況下,還沒有叫過她的名字呢?
想到這裡,趙瑗心裡更不舒服了。居然沒叫過她的名字!好嘛,竟然沒叫過她名字。
那,該叫什麼好呢?
小謹?不行,太難聽。
思謹?更難聽。
那,那叫思思?
呵呵,這個名字好。
思思。甜思思。甜絲絲。
人如其名。
就這麼定了。
趙瑗把書信收了,站起身,大步朝園子門口走。然後在攬月閣門前轉了一圈,又向著大門口走。一隻腳將將跨出門,與從外面回來的張伯正碰上。
“世子去哪裡?”
“街上轉轉。”
“待會兒若是有人找您,去哪裡尋您呢?”
趙瑗想了想說:“刺青坊。”看到張伯探尋的目光,他又說:“我去找胡老闆有些事問。”
張伯鬆了口氣。
自五年前那件事以後,刺青坊的生意就特別火爆,很多熱血小青年,喜歡往背上刺字,比如精忠報國,報仇血恨,還我山河等等。
他擔心,世子萬一冒出來想刺身的念頭。
有什麼想法,埋心裡就行了,沒必要烙在身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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