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剛烈不是很瞭解女人,但是他稍稍有些瞭解龍淑淼。
“先不論,你的心情如何。不妨想讓我告訴你當時我在想著什麼。”元剛烈微笑的看著龍淑淼。
龍淑淼輕輕側頭看著元剛烈,長髮滾落鬢角,夜裡的燭燈將她的臉映上暖色,甚是好看。
她一臉好奇的看著元剛烈,這也是她第一次無法從元剛烈的神情中看穿他的心思。
“你說說看。”
“想著你。”
龍淑淼嘴角微微一仰,在轉瞬間便又放下,她不想讓眼前這個男人看出自己有多高興,這樣她就會失去了主動權。
可元剛烈還是看見了,這一點龍淑淼也猜得到。
“我想你會不會吃醋,會不會嫉妒。誠然,我心裡還沒那樣強大,見到她心裡總會莫名有些異樣。”
“我知道。”
女人懂女人,同時也懂深愛著的男人。
如果元剛烈心裡沒有一丁點只屬於江玉琴的地方,龍淑淼恐怕也無法再愛這個男人。那樣實在太假,這樣看來他對自己的“愛”,也未必是認真的。
“好了,解了你心結沒有?”元剛烈笑道。
“你說解就算解了,本公主可還在鬱悶著呢。”龍淑淼假裝不情願的說道。
可在元剛烈看來,她原本就沒有多大的氣焰,自己也及時的將這股氣焰掐滅了。
“快回去休息吧,你在這裡守著我這傷也沒有辦法一晚上就好。”
龍淑淼看著元剛烈的眼睛,目光如炬。
“怎麼了?”元剛烈好奇道。
“你助我拿下龍源莊,吳哥也說了,劉風那人只得你才能拿下。幫了我這麼大個忙,本公主還在想怎麼獎勵你。”龍淑淼湊近元剛烈的面龐,她用那近乎聽不見聲響的聲音於他面前低吟說道。
動物宣誓領地主權的強硬行為,同樣可以作用於人與人之間爭奪異性“獵物”上。這也就是為什麼龍淑淼特意安排江玉琴住在元剛烈樓上的原因。
然而龍淑淼做著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在她推開元剛烈房門,說過第一句話的那一刻,江玉琴就走出了客棧。
她不想聽到元剛烈與龍淑淼之間的對話,“這是對師父的尊重”她這樣想著。
“怎麼,心情不好。”
說話這人是墨驚雷,他見江玉琴靠在客棧門旁的木柱邊上吹著冷風,已有小半個時辰了。他也跟著吹了小半個時辰的冷風,就在江玉琴的身後。
“我揹著你,還能看出我心情不好。”江玉琴冷聲道。
“好歹我們也算青梅竹馬,你這點心思我都猜不透,我還怎麼做你師兄?”墨驚雷緩步走至江玉琴的身側,他靠在木柱的另一邊。
這時,自元剛烈屋內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叫聲,隨即那聲音便被壓下。
墨驚雷有意無意的看向江玉琴的面龐,可惜天太黑,屋外又沒個照明的光亮,他並沒有如願以償。
“我們走遠一些吧。”江玉琴說著就向客棧外面,那空無一人的街道上走去。
墨驚雷自然也跟了上去。
兩個人就那樣默默的走著,一向巧舌如簧的墨驚雷也不敢吱聲。
“師兄,你喜歡我嗎?”
許久,江玉琴突然張口說著。
這可把墨驚雷嚇了一跳,他印象裡江玉琴可從來不會說這種話。
“喜歡啊,你是我師妹,我為什麼不喜歡?”墨驚雷連忙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
墨驚雷冷靜片刻之後,他出聲說道:“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若說喜歡,不過是我一個作為哥哥應有的情結。”
江玉琴默默點了點頭,她便不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