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粗壯漢子一揮手,他身後一個人趕忙上前去拾起赤霄英紅,然後遞給那粗壯漢子。
可哪知,那粗壯漢子在近距離看清赤霄英紅之後,盡然全身打了個冷顫。
“師父,你怎麼了?”為粗壯漢子拾劍的弟子疑惑道。
“他媽的,陳四海那個老東西竟然讓我背這個黑鍋。”那粗壯漢子眉頭緊鎖,額頭上竟然滲出黃豆大小的汗珠。
眾人見那粗壯漢子驚慌成這個樣子,不免心中好奇。
那粗壯漢子喚作汪遠,他本是墨京雷的手下,一身的機關術伸手墨京雷欣賞。是以此次墨京雷外出便也帶上了他跟他的弟子。
便在剛才,陳四海——被墨京雷拍臉的那位,他透過飛鴿傳書的方式要汪遠務必攔下江玉琴,將其獻給墨京雷,以此邀功。
汪遠自然想墨京雷對自己更為器重,想也沒想便答應了陳四海。直到他識破江玉琴真正身份之前,他還一直以為是陳四海送了他一份兒大禮。
現如今著被縛的江玉琴簡直就是一塊兒燙手的山藥,自己交出江玉琴墨京雷就算不怪罪,江玉琴也饒不了他。不交出江玉琴,說不定江玉琴也不會記恨他,但是記不記恨他終究是說了不算的。
“師父,咱愣著幹什麼?快走啊!”汪遠的弟子們催促道。
江玉琴見到汪遠躊躇不決的樣子,心中更是疑惑。她見汪遠手中捧著自己的劍發呆,似乎是明白些什麼了。
“你識得此劍,想必,你是我師兄新收的嘍囉?”江玉琴用譏諷的語氣試探道。
汪遠聽到江玉琴識破自己的身份,頓時背後生出一片冷汗。
“你個惡婆娘,說誰是嘍囉!”汪遠一名弟子生氣道。
汪遠聽到自己的弟子居然罵了江玉琴一嘴,他立刻從腰後面摸出一個小柄雷公錘,一擊便將那名為他出氣的弟子敲死。
眾人譁然失色,都不明白師父汪遠的用意。
“你們再胡說八道,這就是你們的榜樣。”汪遠對著徒弟們怒罵一聲。
這下江玉琴更加確定自己心中的猜想。
“姑奶奶,屬下不是有意要得罪您的貴體啊。只是您師兄,也是我主子。他、他的命令,跟我沒有關係啊。”汪遠低三下四的辯解道。他是真慫了,他知道墨京雷的脾氣跟武藝,這件事若是汪遠沒有個兩全之法,等待他的橫豎都是一死。
草他奶奶的陳四海,我要是能活著非扒了擬的皮不可!
汪遠心裡早把陳四海媽了個祖宗十八代,這還不能解恨。
“你知道我是誰,還不快放了我!”江玉琴怒目而視說道。
“這......姑奶奶,您說您跟您師兄見一面敘敘舊、談談情、聊聊天多好啊。您就別為難小人了。來人,趕緊把繩子放下來,請姑奶奶回家。”汪遠不願得罪江玉琴,但是他更不願得罪墨京雷。
汪遠手下弟子得令,立刻上樹去解繩子,將江玉琴從空中放下,但麻繩網依舊緊緊纏住江玉琴的身體。
“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江玉琴顯然是有些焦急了,她面紅耳赤甚是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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