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您能就將就一下吧。我抬您回去!”汪遠苦笑道。
汪遠一揮手,一眾弟子紛紛從身上的布袋中取下一塊兒木頭,像是變戲法一樣,眾人你一塊我一塊兒的組合在一起,竟然在將頃刻間完成了一個抬轎的拼接。
汪遠伸手示意弟子們去抬江玉琴坐到椅子上,但被江玉琴識破。
“別碰我,姑奶奶我自己來!”江玉琴厲聲道。
一眾弟子萎靡的躲到汪遠的身後,他們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誰,但是他們親眼見到汪遠的反應,自然是不敢造次。
江玉琴雙手雖然被俘,但是雙腿正常行走倒還可以,但是想施展輕功便難上加難了。江玉琴沒好氣的剛坐到抬轎上,剛欲開口冷嘲熱諷就聽到其中一名弟子自遠方狂奔而來。
“不好了!不好了師父!”那弟子跑到汪遠身前氣喘吁吁的說道。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別驚著姑奶奶嘍。”汪遠怒斥一聲說道。
“東邊有一隊人衝著咱們奔來了,小的看了,是、是騎馬的。”弟子緩了口氣說道。
“來就來唄,跟咱們有什麼關係?”汪遠罵道。
“嗨呀。”那弟子大嘆一口氣,他附耳在汪遠耳邊說了幾句。
“此話當真?別的去路可有人跡?”汪遠滿目震驚的說道。
“弟子跟留守四方的師兄弟們都已透過信了,北邊、南邊都發現有高手彌留的痕跡,而且外出查探的弟子回來全都說發現在樹梢上都躲著人。只有西邊!西邊沒有動靜。”弟子慌張道。
眾人一聽不免全都慌了手腳。
“慌什麼!西邊越是沒動靜,就越是有問題。自古以來,這種戰法不是經常都有嗎?”汪遠嚷嚷道。
“我勸你們還是把我放了,等會敵人來,就你們這群烏合之眾玩玩家居倒還可以。這論武功,他們不把你們殺光才怪。”江玉琴譏諷道。
汪遠也是心急如焚,他明知江玉琴所言非虛,但是還是不敢輕易將她放開。他心中暗想:北邊靠山走不得,東邊又有人來,只能走南邊了嗎?
“師父他們來了!”一個弟子大聲叫道。
汪遠順著那弟子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見遠遠觀望,竟有大量的煙塵揚起。
“他媽的,這不是樹林嗎?這得來多少人才能揚起這些土!走,南邊走!你們幾個留下來給我拖住他們,誰敢擅離職守,老子當場宰了他。”汪遠暗罵一聲,點了一半的人留在原地。自己則帶著江玉琴跟一半弟子慌忙向南邊逃去。
汪遠邊跑便望東邊揚起的煙塵,卻不聞馬蹄聲。汪遠只道敵人離自己還很遠,他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可誰曾想自己腳下忽然碰到什麼東西,直接被絆倒在地。
原本汪遠他們一行人跑的就急,是以汪遠率先絆倒,可後面抬著江玉琴抬轎的人根本來不及停下,先前兩個人摔倒,致使抬轎後面的兩個人被前頭兩人拖倒。
這一摔可慘了江玉琴,她整個人被摔飛了出去,她眼見自己就要撞到面前的樹上。突然耳邊傳來一陣呼嘯而過的風聲。下一刻,她便安然無恙的躺在元剛烈的懷中。
“師......”江玉琴愣神道。
“師姐,我來遲了。”元剛烈衝著江玉琴眨了下眼睛,暗示江玉琴配合自己的身份。
元剛烈將江玉琴從懷中放下,他抽出長刀隔斷江玉琴身上的麻繩網。
“他奶奶的,誰幹的?”汪遠罵罵咧咧的站起來,剛才在驚惶中摔那一跤,竟摔掉他兩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