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槍收起扁擔杵在一旁,他向人群中搜尋元剛烈的身影。當馬槍看到元剛烈時,發現他正在給巴天走療傷。
“你怎麼出來?”馬槍欣喜的輕聲道。
元剛烈收功運起,他慢慢站起來。
“爹又生你氣了,我出來替你擋災。”元剛烈說道。
“今日之事,確實是他劉雲雷做的過分。”馬槍似乎不是很服氣的樣子。
摔倒地的劉雲雷,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入室行竊,盜賊行為。居然還反咬一口,這元家的人就是這麼辦事的嗎?”
劉雲雷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大聲指責馬槍“不軌”的行為。這麼一鬧到將矛頭全部指向元家,反將自己剛才被摔的尷尬輕描淡寫的掩蓋過去。
方才,若是馬槍手中的不是扁擔。那窩心一頂,可能就要了我的命。
想到著劉雲雷不免心有餘悸的看著馬槍手中的扁擔。
馬槍剛欲開口嘲諷,卻被元剛烈攔住。
憑元剛烈三四年的業務經驗,他知道這件事如果沒人願意退讓就不會有個結果。
“師兄,交給我吧。”元剛烈輕聲說給馬槍聽。
“我當是誰啊,原來是元家的大公子啊,最近身體還好嗎?要是沒得什麼急病那可真是太不遺憾了。”
劉雲雷此言一出,周圍的百姓不禁譁然。
翁都的人都知道劉雲雷暴躁、嘴臭的性子。當他們萬萬想不到劉雲雷膽子大到居然公開挑釁元家的人。
“休要猖狂!”巴天走怒喝一聲。
“師弟,你一句話,今日我就廢了他。”馬槍雖然輕聲說著,但他的臉上赫然鐵青,已經是憤怒,隱忍不發的標識。
在這種情況下,元剛烈突然哈哈一笑。所有人,包括劉雲雷都是一臉不解的看著元剛烈,心中滿是疑問——他在笑什麼?
“劉當家真是會開玩笑。方才聽聞劉當家當眾控訴馬槍罪狀,那今日之事,始於我元家失了禮數。該日元家定當攜馬槍一起,親自登門道歉,禮數必定周到,還望屆時劉當家能化干戈為玉帛。”元剛烈俯身抱拳道。
“二......大公子,你跟他客氣什麼?”馬槍急道。
“住嘴!”元剛烈厲聲道。
元剛烈反手奪過馬槍的扁擔,膝蓋一頂,將扁擔撬成兩段。
“馬槍!平日裡淨闖禍端,回去之後,我爹能輕饒你,我也不能。從今日起一個月內不得踏出元家!”元剛烈生氣道。
馬槍一愣,到沒有被元剛烈的突然表態給唬住。反而是深知元家家規的他,自然知道元剛烈事實上是沒有權力命令他的。但是元剛烈當眾開口罰自己禁閉,不可能是元剛烈不記得家規。
難道師弟有別的用意?
“啪啪啪”劉雲雷鼓掌聲響起。
“不愧是元家大公子,元宗。馬槍既然元宗肯低三下四問你求情,我也給他這個面子,今日之事作罷。但是如果還有下一次,就是元盛鑫來求我,都沒用。”劉雲雷冷哼一聲,甩手就離開了。
劉雲雷一走周圍的百姓少了看頭自然也就散了,現場只留下元剛烈、馬槍跟巴天走三人。
元剛烈看著身側被大火燒的一塌糊塗的鳳凰樓靜靜的出神。
“師弟”馬槍輕聲說道。
“你們記住在外面我就是元宗,不是你師弟。”元剛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