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市原為前樂長宋百鳴所管理的區域。元剛烈此前一直不解,有關於整塊區域的劃分,怎麼也輪不到身為布衣的宋百鳴。直到元剛烈接觸鳳凰樓被燒一案時才聽馬槍提起,宋百鳴能成為樂長全部是由元盛鑫一手安排的。
元老頭居然如此傲氣,明明已經是一手遮天的一家之長,卻明晃晃的插了個眼睛扔在了翁都。這不是明擺著做給朝廷看的嗎?
翁都本就不小,從元家直奔南市的距離,以元剛烈的步速起碼要一炷香的時間。
南市,鳳凰樓前。
一場大火過後的鳳凰樓就連跟“鳳凰毛”都看不到,只有焦黑一片的瓦礫跟木炭。
儘管鳳凰樓落得如此下場,但是在它原本門前的位置上,還是有大批的百姓在這裡圍觀。
噗!
一聲沉重的聲響在圍觀百姓的中心響起。
馬槍跟劉雲雷兩人被周圍看熱鬧的百姓圍在中間,巴天走則在一旁原地打坐療傷,他的身上及嘴角明顯有斑駁血跡。
反觀馬槍赤手空拳,他的左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嘴角也滲出血來。顯然剛才那沉重的聲響,是被劉雲雷一掌拍在胸口上。
“怎麼樣,服輸沒。”劉雲雷面不改色的冷聲說道。
“我呸,小爺我若是有一槍在手,我豈會敗在你的手上?”馬槍嘲諷道。
“哦?那你就給我變一杆槍出來啊,去偷去搶去借啊,又不是沒幹過著勾當。”劉雲雷冷笑道。
劉雲雷的一句話,周圍的百姓譁然,全都在議論元家的人居然會作出雞鳴狗盜之事。
“大放狗屁!”馬槍罵道。
“哦?那我問你,為何你會出現在我劉某人的家院裡。難道在我這個家主都不知道你來的情況下,我不能說你是賊嗎?”劉雲雷借勢說道。
“對!這就是強盜能幹出的勾當!”一百姓喊道。
“對,把他抓去交給官府!”
“噓,小點聲。這翁都可是元家的地盤,打狗還看主人呢。”
“也不知道前些天張員外家的盜竊案是不是這賊人乾的。”
周圍的百姓議論紛紛,任憑馬槍怎麼辯解都是有心無力。況且他也不是喜歡為自己辯解的人。
“劉樂長說的也在理,不請自來確實是我們的不對。但是元家拜帖已經遞進門去,而你劉樂長家裡卻是大白天門窗緊鎖。我與身旁這位兄弟還當是劉樂長嬌羞靦腆,不喜見人。”馬槍輕笑道。
周圍人一聽又開始紛紛低聲嘲笑劉雲雷。
馬槍凝望著劉雲雷,卻見他面不改色。馬槍心下大疑,我這般羞辱他,居然毫無反應?
“馬槍,廢話不多說。你既進我家門,哪有說走就走的道理。不如回我家中,小酌幾口!”
劉雲雷說完一個箭步就衝向了馬槍,他右手成爪。正所謂,手背青筋爆,五指箍乾坤。劉雲雷這一抓,直逼馬槍的咽喉,半點留情的痕跡都沒有,直要人命。
“你請小爺去,小爺偏不去。我怕驚到嫂嫂,不好!”馬槍見劉雲雷的攻勢,心下暗道不妙,可嘴上卻不願示弱。
馬槍既練法,必練身形。他腳下的輕功自然也不含糊,劉雲雷兩招陰狠攻勢過後,卻沒有碰到馬槍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