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不是奴才多嘴,皇上對您期望甚高,這進內閣學習的皇子,您還是開朝以來頭一個。要是您今天不交點東西出來,怕是皇上那裡老奴不好交差啊!”
說完,端起桌上的茶杯又品了起來。
五皇子本來很淡定,一聽這話,茶也不品了,站起身來,在屋裡打轉轉。
最後一跺腳,一咬牙,“曹公公,您回去稟告父皇,就說明天,哦,不,後天,我一定給他交上。”
曹公公一聽,也撂下茶杯,沉吟起來。
“五皇子這恐怕不好吧!頭來之前,皇上可是告訴老奴了,說已經知會過您了。今天老奴來就是來直接取走的。您要是不給,反而往後脫,奴才不好交差。”
說完也垮下了臉。
“曹公公,您最好了,通融通融嗎?您就說今天到府裡沒看見我,反正幫我再拖兩天就行。”
說完居然一臉討好的朝著曹德海嘻嘻的笑著。
曹德海也被五皇子的無賴相給逗樂了,拂塵一甩,“罷了,罷了,老奴實在是看不得您這麼為難,左不過就是挨皇上一頓打,後天您上朝直接帶著一包棍傷藥去就行了。”
五皇子一聽這話,立馬笑得眉眼彎彎。
“怎麼可能?父皇才捨不得打您呢?這回您的情,我記下了,以後有什麼用得著的地方,只管言語就行。”
曹德海聽了,不言語,只是笑笑,心道,你就是嘴甜說的好聽,我一個奴才哪敢命令您做事啊!
曹公公得事情辦完了,二人在書房又閒話了一會兒,曹德海就起身告辭。
五皇子也沒攔著,命人將曹德海送了出去。
待曹德海離開之後,五皇子臉上的笑容立馬掩去。
“來人。”
“主子。”一條影子飛身落下,原來這書房裡還藏著影衛。
“你去跟著曹德海,看看他要那盆花幹什麼?還有替我查查那盆花是從哪個院子裡出來的?是什麼品種?我這心裡總是覺得不踏實。”
五皇子一臉的嚴肅,跟剛才的嘻哈笑鬧簡直判若兩人。
影衛得了命令,一閃身離開。
書房裡頓時只剩下五皇子一人。
今天曹公公前來絕對不會只是為了自己的一篇東西,“父皇,你這是要幹什麼?”
五皇子眉頭緊蹙,陷入沉思。
再說曹德海,剛出了五皇子府,就迫不及待的詢問是否有人給他送花出來。
隨行同來的小太監立馬答道,“回稟曹公公,剛才有兩個婆子搬出來一盆花,說是公公要的,小的們不敢怠慢,直接給您放到後面的馬車裡了。”
說著拿手一指。
順著手指的方向,曹德海緊走兩步來到一輛馬車跟前,撩開車簾,往裡一看,自己剛才看見的那盆花,赫然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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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德海懸著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好了,趕緊回宮。”
說完曹公公居然不回他自己的馬車,而是上了這輛裝著花的馬車。
後面的小太監看了,想開口提醒一句,但是嘴唇噏動了一下,還是沒說出來。
哎,反正他們就是奴才命,既然曹公公想上這輛馬車,那他們跑回去就是了。
馬車啟動之後,馬車內曹德海的眼睛就沒離開過眼前這盆“破花”。
剛在五皇子府看到時,他還有些不相信,以為是自己眼花看錯了,現在就近一看,這花可不就是在皇上那看到的“情人花”嗎?
也正是此花讓上官將軍至今昏迷不醒。
還有就是太后的病,貌似跟它也有關係。
曹德海意外得了“情人花”,本該高興,可是莫名的就是高興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