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倆婆子身邊時,曹德海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殘花。
這一看不打緊,他感覺渾身的血液瞬間凝固起來,心臟也跳得砰砰的,好像隨時要跳出來一樣。
“五皇子,停一下。”
曹德海聲音顫抖地喊了一句。
五皇子聞言,頓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然後說,“曹公公,有什麼事嗎?”
說這話時,五皇子也注意到婆子身邊的殘花了。
曹德海緊張地咽口唾沫,然後才故意興奮地看向五皇子。
“哈哈哈,真是巧了,老奴尋這盆花尋了很久,可是一直沒緣相見,想不到今天居然在五皇子府看見了。”
說著腳步邁開,朝著倆婆子就去了。
倆婆子不知道啥餡啊?只是扎著腦袋在那恭敬地跪著。
“曹公公喜歡這盆破花?”
五皇子眉頭蹙了蹙,很不可思議的問了一句。
“花雖然有些殘敗了,但看著還沒死。不知道五皇子可否割愛,將它送給老奴?”說完一臉討好的看向五皇子。
五皇子笑笑,滿臉不在乎的說,“不就是一盆殘花嗎?公公若是喜歡,讓人搬走就是了,何必如此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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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轉身看向地上跪著的婆子,“你們將花抬到門口,交給曹公公得人,知道了嗎?”
倆婆子趕緊迭聲應了。
曹德海一聽,臉上立馬笑開了花,“那老奴就先謝謝五皇子了。”說完還拱了拱手。
五皇子搖搖頭,轉身繼續往前走。
曹德海也不再耽擱,也緊隨其後。
來到五皇子的書房,分賓主坐定。
五皇子命人端上香茶,趁著這個時候,好奇的問了句,“曹公公,我可沒聽人說你喜歡擺弄花草啊?今兒這是怎麼了?看見一盆破花都樂成這樣?”
五皇子剛開始沒追問,並不代表他不好奇。因為現在再問也不遲。
曹德海聽了,拂塵一甩,漫不經心的解釋到。
“實際也不是老奴喜歡,而是宮裡的一個老夥計喜歡這些個花花草草。平常閒來無事了,老奴就去他那裡轉轉,恰好知道他正找這麼一株花,我就答應替他留意著。都這麼長時間了,一直就沒尋著。誰不承想,今天在您府裡讓老奴碰著了。這花雖然已經有些殘敗,但是也無礙,他本來就好這個,帶回宮去交給他,他再打理打理,沒準老奴也能飽個眼福。”
曹公公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讓你挑不出半點毛病來。
恰好在這時,下人端著香茶進來了,二人的對話才被打斷。
曹公公端起茶杯,慢慢地品了一口,然後一臉滿足的說,“也就是在五皇子這裡,老奴才能喝上一口茶啊!”
說完,還滿足的喟嘆一句。
二人剛才的對話,被他技巧的揭過。
五皇子也沒再揪著問,這一茬算是過去了。
一見五皇子不再追問了,曹德海懸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曹公公,不知道您今天到我這裡來,可是父皇有什麼吩咐?”
五皇子一本正經的問道。
“也沒什麼大事,皇上就是想著您到內閣學習也有段時間了,是時候該給皇上交點子東西出來了?”
說完曹德海一臉趣味的瞅著五皇子。
五皇子一聽是這事,立馬一臉的衰相,肩膀也立馬垮了下來。
“曹公公,您回去給父皇說說,我這去內閣才幾天啊?哪能看出什麼高深的東西來?讓我寫東西,不是故意難為我嗎?”說完撅著嘴巴不吭氣了。
曹公公見了,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