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普通人根本進不來,戒備森嚴。
所以他們同居、同住,也從未被發現過。
每一棟房子都隔著一定距離,隱私性超強,這種地方,住的基本都是一些有關繫有背景的,
這個住宅區,大部分時候遇到都是一些低調的商務車,連顯眼的跑車都很少見。
更別說,機車。
所以宋若爾一聽這動靜就知道是盛知洲,她往車庫那邊走,剛轉過去,就一眼看到他。
不知道盛知洲什麼時候回來的,又是為何回來。
反正他一向如此神出鬼沒。
盛知洲穿了件很適合騎機車的皮衣外套,從車上大步跨下,隨後摘下頭盔,他徑直走過來。
“打算出門?”他問她。
宋若爾點頭,注意到他摘頭盔時被壓起來的頭發,下意識地墊腳幫他整理了一下。
“對,怎麼了?”她覺得他是有事才會回來,“我現在沒辦法幫你處理事情,下次你有事可以提前問我。”
宋若爾的手打算放下來,卻突然被盛知洲捏住了手腕。
他抓著她的手,打量著她今日的穿搭風格。
不太像她。
準確地說,不太像現在的她,宋若爾其實喜歡穿一些顯眼的、充滿強烈攻擊性的顏色。
那種讓人群中可以一眼讓人抓住的色彩。
一個人的穿衣風格會反應出她的行為習慣和性格特點,盛知洲覺得宋若爾的穿衣風格,也符合他對她的認知。
雖然現在覺得或許很多事情是偏見。
但當初聽到她說的那句“什麼有熱度我就做什麼”是實實在在的。
宋若爾是一個想被人看見的人,她想要被關注,想要熱度,想要奪人眼球,自然也就喜歡豔麗奪目的顏色。
大概宋若爾自己都沒注意到,她在給他展現柔軟假象的時候,穿著和搭配卻永遠是如此銳利。
就像那天,他在慶功宴碰到她。
她穿著一條紅色的裙子,擁有著全場最吸引人目光的漂亮,明明是如此鋒芒畢露。
宋若爾卻依舊在他面前,故作姿態。
這是盛知洲當時感到煩躁的根源之一,恨不得把她的假面全部撕碎,恨不得把她操.弄到理智潰散,讓她原形畢露。
他摁住她的一切,抵弄到盡頭的時候。
盛知洲以為他會咬斷她的理智,卻沒想到被緊咬著,失去理智的不是她,他沉溺於這種欲.望不斷地感受裡。
忍不住跟她調.情。
爾爾。
爾爾。
想聽她叫老公,她叫得真好聽。
再次回過神來。
盛知洲看到她今天穿了一件杏色的羊毛外套,看著溫和了不少,更像是一個溫順的乖乖女。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火鍋店見面的時候,她穿的那套。
過往的回憶再一次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