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這個變態手裡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倒不如承受一時委屈扮小丑討他歡心放過自己。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和林白的樑子可不是一時能夠解開的。
“你哥欠了我那麼多,怎麼可能平白放過你。”
“紀瑾欠你的你就去找他啊,你找我算什麼回事,我還沒聽過‘哥死妹償’的歪理,況且他還沒死。”
紀瑜的小聲嘟囔被林白聽在耳裡。
他打了一個響指便有人搬來一個凳子放在他身後。
坐著不過癮的他向紀瑜招招手,叫她來給自己捏肩。
沒被人使喚過的紀瑜略微膽怯的說了一句。
“我不會。”
手上多了一個削皮蘋果的林白啃了一口清脆的果肉,邊吃邊說。
“不會今晚就別回了。”
“我試試,我試試。”
她繞到林白背後挽起礙事的袖子,一邊捏一邊詢問力度如何。
林白優哉遊哉的翹著二郎腿叫她再使些勁兒。
瞄準他鬆懈的時機,紀瑜雙手掐上了他的脖子。
林白手上啃了一半的蘋果掉在地上砸出幾處果汁。
站於一側的幾個壯漢瞪大了眼感嘆一切發生的太快自己都還沒反應過來。
“這麼好看的脖子,不掐可惜了。”
紀瑜輕聲說道,像是挑釁。
林白的脖子又細又長,還散發著陣陣暖意。
正愁找不到地方暖手的紀瑜將手在他脖子上蹭了蹭,林白眉頭緊皺臉色不悅。
“你洗手了嗎?”
“沒有。”
有輕微潔癖的林白被她逼到幾近崩潰,他顫顫悠悠的開口做著最後的掙扎。
“去洗了手再來行不行。”
“讓我回家洗手行不行。”
紀瑜提出的要求和他一樣過分,明知對方不會同意,可這兩人偏要走這一流程。
林白斬釘截鐵的斷了她早已得到答案的提問。
“不行。”
“那我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