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屹他哪都好,就是頭髮有點扎腿。”
紀瑜的含蓄表達令紀思恬摸不著頭腦。
但紀瑜可不管她懂沒懂帶有顏色的關係暗示,自己的目的既已經達成,那就只有溜之大吉。
在她下樓的時候仍能夠聽見身後傳來紀思恬叫她把話說清楚的歇斯底里的喊叫。
紀瑜離開後,紀思恬放棄了去找付屹談心的計劃,趕忙回去調動周圍的人脈探尋昨晚紀瑜和付屹之間到底有什麼貓膩。
而一直在辦公室裡觀察這對劍拔弩張的姐妹的付屹在她們相繼離開後便給紀瑾打了個電話。
“怎麼了?”
電話那頭的人聲音沙啞,聽著有點感冒。
付屹將昨晚的事情和今早紀瑜來找自己提出的要求向他娓娓道來。
原以為對方先會將自己臭罵一頓為了家中的妹妹討回公道,可他的表現卻更像是大學裡情誼深厚的損友。
“我問一句,你那時候為什麼沒有推開她?”
這一句話算是問到了關鍵,也算是問道了付屹的盲點。
他拿著手機坐在凳子上愣了幾秒,而後緩緩回覆。
“沒注意那麼多。”
這一句不算是回答的說辭令電話那頭的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紀瑾抓著方斯的手說了一句時下最為流行的調侃句。
“你饞她的身子你下賤。”
付屹趕忙澄清道。
“我不饞。”
“那你太監。”
紀瑾聽見他深深的嘆了口氣,知道紀瑜的事對他來說算是棘手。
既然這件事情紀瑜也有責任,那想必自己這個做哥哥的也有必要幫著她處理。
“你先好生休息,我回去跟紀瑜說一下,她沒那麼死心眼。”
“麻煩了。”
付屹率先結束通話電話,剛才短短几分鐘的通話時間內,他聽到不下五次方斯在紀瑾的耳邊竊竊私語。
帶著歡快的語氣是他從沒見過的發自心底的喜悅。
這些,方斯都不會在他的面前展露,也不屑被他看重。
他癱坐在椅子上,桌上的電腦收到一封封外界發來的郵件,可他都沒有了再把自己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的激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