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瑾,又是紀瑾。
紀瑜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哥哥總是不盼著她這個妹妹過得好一點,總是明裡暗裡的捅她一刀。
紀瑜用手背把眼淚一擦,收起了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的伶牙俐齒倒讓付屹鬆了一口氣。
“你就不怕多一個‘誘騙清純少女’的罪名?”
付屹微眯著眼靠在桌子上,單手背後撐住褐色木桌板。
“你在和我講法?”
紀瑜不答,他隨後又添了一句。
“連個專業罪名都說不出來,也不知道丟誰的人。”
紀瑜嘴巴緊抿,幽幽開口。
“你會後悔的。”
“但願你做得到。”
他付屹從小到大就沒被人威脅過,當然也不畏挑戰。
紀瑜看了他好一陣,隨後繞到桌子旁拿走了自己的銀行卡。
這次來不但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反而還被擺了一譜。
出來的時候,失神想事的她撞上了一具遍體濃香的軟軟玉體。
‘抱歉’兩字還沒說出口,看見人臉的那一秒便噎在了嘴邊。
“來找付屹?”
“關你什麼事情?”
紀思恬勾了勾耳邊的碎髮,看得出來為了此次的見面做了細心打扮。
紀瑜眼珠一轉,認為攻破付屹的缺口說不定就在眼前。
她清了清嗓子,捏著一副欠揍的調調說道。
“那真是不巧,付律師昨夜操心勞神,怕是沒那個精力見你了。”
“你什麼意思?”
付屹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情跟紀瑜又有什麼關係,而她又怎麼會從付屹的辦公室出來。
一切的一切籠罩著團團迷霧,等著紀思恬親自揭開那層面紗。
紀瑜當然不會傻到將真相原原本本的告訴她。
她只能儘量說的委婉,卻又少不了男女之間的曖昧。
付屹,她斷然是不敢去問的,而自己這邊也不會輕易鬆口。
只有這樣時遠時近,似明似暗的朦朧感才能夠讓紀思恬有著抓心撓肝的急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