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上的感覺順著他脊椎爬到頭皮。
在這種極致拉扯的感情下，他感覺自己對許嘉文的感情越來越深。
一面唾棄自己居然會愛上仇敵，一面又在心疼身下這個卑微的雄蟲。
良久，許嘉文站了起來，抱住斯斯的腰。
嘴裡含糊不清地說。
“心裡舒服點了嗎？”
可他沒有等到回應，斯斯轉身離開。
他正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想自己是不是哪裡做錯了。
就看到斯斯拿著水杯過來，小心的讓他漱口。
他聽話的漱口，期間沒有再說話。
“心裡不舒服。”斯斯看著他說。
“還不夠嗎？”他問。
夠了。
但澤爾克西斯沒有說出來。
惡念下意識滋生出來，長成參天大樹。
“沒關系，”許嘉文笑了，他拉著斯斯的手往廚房走，“以後慢慢還，我們有的是時間。”
經過剛才的事，許嘉文明顯感覺到斯斯情緒有些低落。
他就想方設法地逗斯斯開心，一會拿著奶油抹在自己臉上裝可愛。
一會又和斯斯一起做飯，期間還時不時觸碰斯斯的身體。
“你剛才，會覺得屈辱嗎？”斯斯看著他終於問出來這句心裡話。
“為什麼會覺得屈辱？”他挑眉問斯斯，“對自己的愛蟲這樣做，我只會覺得快樂！”
他說的很真摯，也不知道斯斯信不信。
但他覺得，斯斯遲早會信。
畢竟他的癖好，斯斯還不清楚。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癖好後，就知道他完全沒有說謊。
“你喜歡這樣？”斯斯靈光一閃，低聲問他。
“是啊，上次你看到那懲戒盒裡的東西就該知道了。”他拉著斯斯的手貼在自己胸口。
讓斯斯感受他逐漸加速的心跳聲。
“原來是你喜歡。”斯斯恍然大悟。
“叮——”
烤箱響了，他們烤的肉也好了。
他戴上手套，抽出來烤箱裡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