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斯斯是和自己學的。
他想起了一些令他難過的回憶。
他當時是怎麼羞辱斯斯的。
強迫他用嘴。
還有其他更過分的事。
還好上一世他養胃，沒有徹底佔有斯斯。
不然他真的要哭了。
他不能在那種情況下佔有斯斯。
那會斯斯對他只有恨，沒有愛。
他要在和斯斯相愛的時候做這些事。
“你在想什麼？”斯斯打斷他的回憶，捏了一把他的臉。
好像很在意他的不專心。
“你是不是又想他了？”斯斯垂著眼，好像在裝可憐。
“我想起上一世，我做的混蛋事了。”他說了實話。
總比讓斯斯吃醋的好。
澤爾克西斯雙手撐住他的肩膀，讓他看著他。
“對！我都是和你學的。”
他愣了一下神，看著斯斯發紅的眼眶，他抬頭吻在斯斯的睫毛上。
他的嘴唇感受到顫抖的睫毛。
“對不起啊。”他說。
他又吻了斯斯的鼻尖，再一次說對不起。
緊接著他吻了斯斯的下巴，錯過斯斯的唇。
“對不起。”他又說。
最後他跪了下去，雙膝觸地。
用嘴扒拉開礙事的布料，吻了上去。
“我都還給你，”他抬頭看著斯斯越來越黑的眼神，“好嗎？”
澤爾克西斯看了眼沒關緊的門，沒有阻擋他。
好像這樣就真的可以還回來一樣。
雖然身體上感覺很好，可心裡卻異常酸澀。
是他說不上來的感覺。
有心酸，心疼，也有報複的快感。
他被各種情緒拉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