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時的話給程以沫打上了一針定心劑。
若是之前她還擔心他們有朝一日會分手，現在她的想法已經煙消雲散了。
因為受過傷，被人拒絕過，所以她會脆弱，也會害怕。
有了顧北時的這句話，她覺得安心不少，心中的障礙在一瞬間全部被清除。
程以沫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口處傳來的響聲，一下又一下……
“我只有你了。”
“要一直一直對我好。”
她在心中默唸，阿北，現在我只剩下你一個人，希望在未來的某一天你不會放棄我，拋下我，更不會不要我。
顧北時聽出了她話中的意思，緊了緊懷抱，眸光深邃，一眼望不到底。
程以沫想，她也應該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他，或許，他也有不想告訴自己的原因。
“大學時期，我們是不是認識，那個時候我們是不是男女朋友？”
“是。”
顧北時回答的乾脆利落，讓她想從中挑取一絲毛病都無跡可尋。
他這麼一說，程以沫不知不覺就聯想到了之前在王阿婆家吃麵時候的場景，怪不得阿婆那個時候反應一點都不奇怪，看來阿婆他們應該早就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
只有她不動腦子想想，多麼明顯的破綻她竟然都沒有發現，也不知道那個時候她在想些什麼。
要不是今天有機會來看望張教授，恐怕她要被人瞞一輩子。
他們真的是好樣的！
“你知道全部為什麼一點點資訊都不告訴我？”
“你沒問。”
三個字讓程以沫汗顏，他的意思不就是她問了他就會說，只是她沒有這方面有關的記憶讓她怎麼問。
問天問地問空氣嗎。
這樣欺負一個失去記憶的人真的好嗎。
知道他們多年前就認識了，程以沫突然get到一個非常關鍵的一個點，興許那個阻礙她已久的問題會迎刃而解，但這次註定要令她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