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趁著左夷涵因劇痛而身子鬆懈的那一剎那,唐弘毅抱住她的身子,翻轉角度,面對向自己,並仔細檢視著她的左邊肩膀。
紗布上仍然是雪白,沒有任何一絲的殷紅,並沒有裂開。
唐弘毅這才鬆了口氣,卻見她仍然因為那劇痛打來的恐懼和緊張而都弱篩糠,臉上透出幾分病態的蒼白。
他帶著懷中的女人轉過身,平躺在床上,左夷涵便躺在自己身上,他扣住她的後腦,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吻去她臉上殘留的淚珠。
左夷涵任他由他。
因為左肩有傷,她只用右手穿過男人的脖頸,將其箍住。
整整三十年,她一直都沒有抵抗得了這個男人。
愈發熱烈,到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
翌日清早,左夷涵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已沒了人影,摸了摸被褥,發現那早已涼透,他已經離開多時了。
心頭莫名地感覺不安,左夷涵連忙起身,隨意找了套衣服換上,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後,下了樓。
這些年,好像只要他離開自己的視線,她就覺得心裡像是缺了一塊似的,惶惶不安,急於填補。
不對,其實她早該意識到,在十六歲那年,她就已經有了這心理,早就已經離不開那個男人了。
譬如那次打針,他只是離開了十幾分鍾而已,她死死地盯著門口,從他離開盯到他回來。
譬如交往後每日相處,在他送自己到家轉身離去時,她會戀戀不捨地看著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見,才收回視線。回到房間裡還拿著手機不放,猶豫著要不要打個電話,最後還是忍不住撥過去。
下了樓才發現他原來在一樓客廳,沒有出門。
看見坐在沙發上的身影,她感覺整個人像是春風吹過後的原上草,完全活過來。
客廳裡的情況很是有趣,負責二樓衛生的女傭整齊劃一地站在唐弘毅的對面,那個邱鷺正癱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
看見左夷涵,唐弘毅伸手招呼她過去,在她朝自己走來時,說:“來得正好,我找到害你過敏的罪魁禍首了。”
邱鷺抬起頭,那張臉已經被淚水浸得又溼又亂,眼睛紅得像兔子,看上去可憐到了極點:“唐總,我只是小便宜,才偷換掉這瓶身體乳的,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太太她會過敏……我不是有意的……”
這話不是假的,她只是想貪點小便宜,才拿了一瓶仿冒品牌的身體乳換了左夷涵那瓶。
也是因為女人的嫉妒,是不甘心這個女人能受到唐總如此寵愛。
可誰知道左夷涵竟因此過敏,鬧成現在這個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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