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皇上膝下就只有三個兒子,就算鐵礦之事真的和太子有關,就算景王殺妻之事被皇上所知,你覺得皇上能狠下心懲罰他們嗎?”
人至晚年,建了功、立了業,就愈發渴望家庭的溫暖和睦起來。慕容瀟要是真的那麼不識抬舉,把這些腌臢事情全抖落出來,只怕在皇上那兒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讓你爹爹不要再管此事了吧。”這也是為他的安全著想。
可是傅相思還是很生氣,“可是他們做得不對,為什麼不能揭露?”
慕容瀟看了看她氣呼呼的臉頰,覺得有些好笑,“也沒有說不能揭露,只是現在還不到時機。”
傅相思癟癟嘴,又重新看了一回書信。
“可是爹爹在信中,還說他近日準備去剿山匪了……”
慕容瀟權衡著其中利弊,“這些事情讓他放手去做吧,只要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就行。可是我記得桐州的官兵並沒有什麼紀律、實力可言,你要不要從傅家軍中調一些得力干將去幫幫你父親?”
“那第一個人選肯定就是小白啦。而且還能讓父親檢驗一下我這段時日的訓兵成果,一舉多得。”
白止行重新回到父親手下行事,想必也肯定很開心吧。
“對了,你知不知道葉柯巖的背景?”
今晚看那書生義憤填膺的樣子,想必葉柯巖背景一定很雄厚吧。
“這些天我還在查。事情到沒有什麼眉目。”
“好吧。”傅相思略有些失望。
過了子時,大街上的人都少了許多,帶了些許的清冷。
突然一陣疾馳的聲音響了起來,傅相思剛打算回頭看看是什麼情況,結果就被兩隊士兵裡三層外三層包圍了起來。
“傅相思,傅家傅老將軍之女,涉嫌毒殺大食使者,跟我們回官府一趟吧。”
傅相思的雙手被人反扣住。
“大食使者不是還在路上嗎?我毒殺誰了?”這不是無稽之談嗎?
慕容瀟也冷著神色,“放開她。”
眾人忌憚著慕容瀟,還是乖乖放開了傅相思,但還是緊緊圍著她,似生怕她逃走般。
傅相思不依不饒地問道“你們說我涉嫌毒殺大食使者,那可有什麼證據?我一沒見過大食使者,二沒怎麼出過太醫署的門,這項罪名怎麼就安在了我的頭上?”
為首的王貫把埔文亮了出來,又把一套書簡拿了出來。
“那名大食使者名喚谷渾梁,現在人還躺在驛館裡,有出氣而無進氣了。難道真的是我們冤枉了傅姑娘嗎?”
慕容瀟看向她,眼神裡不無擔心和詢問。
傅相思一愣,把近期發生過的所有事情都串了起來,突然輕蔑一笑。
“原來這就是個套,等著我往下跳呢。這罪名,我不想認!”
“竟然你們說現在此人中毒極深,那不如給我個機會,讓我把他治好……就當將功補過如何?”
王貫神情略有些為難,而傅相思一說出此話也覺得有些不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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