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個問題,想的腦仁疼,都沒能得到滿意答覆。
江長雪抿了抿唇,嘴角下滑。
剛剛抿唇,他的薄唇印了上去。
“乖寶貝,這是獎勵。”
江長雪懵了。
隨後陷入無盡的思考。
她在清晨起床,轉動手腕。
這個動作比動手指幅度要大。
果然,簡清釋按照慣例帶她放風。
眨眼,動手指,咽口水,這些細微動作已經沒有辦法獲得短暫而又幸福的獎勵。
江長雪像是灌入一種名為的藥。
心底很抗拒,手腳卻不自覺。
她轉動手腕,歪頭,抿抿嘴......這些動作頻率越發的勤。
有一天,她透過天空,看到了淋淋漓漓的小雨。
看著薄薄的毯子,自己身上柔軟的裙子,她恍然大悟,原來冬天過去了。
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
隱私早就丟失。
面對簡清釋,她失去了名為羞恥的東西。
日常生活都已被他佔據。
她甚至生出就這樣的墮落感。
江長雪迷茫看向天空。
剛剛,她想什麼來著?
簡清釋獨坐在另一間房內。
面前是電腦。
對面站著幾個保鏢。
“處理乾淨。”
“是。”
保鏢面面相覷。
他們家先生已經整整九個月沒有離開會所頂層了。
聽老管家說,先生困住了一個女孩。
甘心畫地為牢,以自身困住那個女孩。
房間只剩下簡清釋一個人。
透過監控螢幕,他滿眼痴迷病態。
很快,他就能達成目標了。
要讓寶貝離不開他,永遠記住逃走回付出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