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砸,部位不重要,慢慢來嘛,能心裡舒坦就行。
江長雪抄起鐵椅子。
鐵椅子在空中劃過一道殘忍的弧度,正正當當砸在週中震的腿上。
只聽得一聲慘叫。
杯具鳥。
江長雪逮住可以搬得動的,就往週中震身上招呼。
一點點也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週中震被唬住了......她,什麼路子?
緊接著,好疼。
全身上下都疼,特別是額頭。
鐵椅子砸在腿上,週中震怒不可歇,“賤人,給我住手!”
賤人?
江長雪一張絕美的臉蛋瞬間冷下來,美眸微微眯起,手指輕輕點了點桌子。發現桌子是實木的,工程量太大,無法搬起來才作罷。
心裡不解氣怎麼辦?
當然得撒氣。
四下環顧周圍,發現桌子空空如也。
咿?
江長雪勾勾嘴角,拿起茶壺往他嘴上摔。
嘴,真的是嘴巴......
週中震不察,被瓷茶壺砸的當場掉了兩顆牙。
還是沒解氣......
江長雪挑了那個最大的茶壺,拎起來,在手掌心掂量掂量,然後滿意莞爾一笑。
這玩意兒順手,嗯,還挺重的,砸起來一定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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