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不及待想摧毀那張油膩臉上的礙眼表情。
江長雪斜斜睥了眼,明顯驚嚇過度的週中震。她蹲下來,扯出一抹溫柔的假笑,手臂揮過去的速度是絕對的。一個燒窯雕花瓷茶壺,在她手中碎裂。
稀碎的瓷片從白嫩臉頰崩過,她眼睛都不帶眨眼的,小手被劃了一道血痕,晶瑩剔透的血珠在手背上,讓人看的直呼可惜。
江長雪像是沒事人兒,似笑非笑,慢條斯理直起腰和小腿兒,居高臨下俯視著,嬌小孱弱的身軀,釋放渾然天成的上位者氣場。
誰還不是個小仙女呢。
一朵爛到徹底的狗尾巴花,敢騷擾老孃,可把老孃噁心壞了。
“出門前不擦擦眼珠子,很容易得罪人的。”江長雪收斂笑容,滿臉冷漠,眸子飽含實質性的冰霜,夾起那一張名片,嘲諷扯了扯嘴角,“憑你?”
“你這點身價玩意兒,擱在我面前,十倍都不夠踢著玩的。”實打實的輕蔑笑容,兩根細嫩蔥白的手指微微送開,名片從半空中飄啊飄,直到滑落掉在地面。
可能江長雪覺得不解氣,用腳碾了碾,然後做回輪椅上,把鞋子給脫掉,脫了......扔在了地毯上......赤的厭惡啊。
“......”滿堂皆驚,仍然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大概是做夢吧。
週中震捂住額頭,也呆了又呆,根本反應不急,“你究竟是誰!”這句話沒了剛才的氣勢,忌憚的慫樣,著實洗了一把眼。
江長雪愉悅勾起嘴角,“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語畢,學著簡先生目中無人的欠扁樣子,高高昂起下巴,眼尾掃過去都帶著不耐煩的態度。
沒等週中震反應,簡先生笑了。
他笑的陰冷且矜貴,薄唇勾起的弧度不多不少剛剛好。
這時週中震才發現原來桌子上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他抬頭,抹了把眼周圍的血,看清楚好整以暇懶懶靠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兩隻腿瞬間發軟,呆呆指著半空,“你,你,怎麼會,怎麼會是你。”
他一定是在做夢!
還是做了一個噩夢!
怎麼會遇到這煞神。
早知道碰到這尊煞神,他寧願腳底流膿,吐血不止。
週中震始終沒有忘記那個磨人的夜晚,大半夜剛在小情人被窩裡睡著就被叉到元年,經歷一系列的侮辱打擊,最後還被威脅,以至於放棄到嘴邊煮熟了的肥肉。
最可恨的是,過後他連反擊的想法都不敢生,更別提接著這個神秘男人名下游輪搞事情了。
不過他記得這個男人不是喜歡男孩子嘛。
在賭場,他可是看清楚了小男孩俊雅無雙的模樣。
嗯?
週中震腦子裡火光一閃。
他絞盡腦汁,剎那間恍然大悟,發現了面前極品女人的相似之處。
好像,很像!
這個女人像極了那天在賭場遇到的小男孩。
不止臉,身材,還有露在外面的腳!就連做輪椅也是一模一樣。
要是再不明白小男孩就是這女人假扮的,週中震就白活這麼些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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