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達無奈之下衝鋒一陣,找顆樹爬上去隱藏,扛狙擊槍瞄準發射。
槍剛打中黑衣人的大腿根,健壯男人摔倒在地上不能行動,旁邊的夥伴直接下了殺手,給那人一個爽快。
於達黑了臉,這還他媽的怎麼留活口。
連續試了三次,於達不抱有期望了,只等著散場了被罵。
隱藏在森林中的野狼在這一刻佔了優勢,幽綠色的光在火光中閃爍,時而揮舞利爪,將手中保命的武器甩開,時而撲上去撕咬,可怖嚇人。
死傷慘烈,於達給兄弟包紮傷口,實在忍不住湊上前哀求道,“簡先生,照這樣下去,我們的兄弟也撐不住幾天了,還是回去吧。”
只要人回到京都,敵人就會收斂,不會陷入被動。
“三天。”
簡先生甩掉全身武器,邁著孤傲的步伐遠去了,跟隨著的還有數百匹野狼。
別墅裡的暖色燈光慰籍了他的心,在客房洗了個澡才轉到臥室,以絕對佔有的姿態擁抱住她,空落落的心,只有此刻才能得到舒緩。
他也沒想到依賴一個人,會是這種感受。
有了牽掛般,不討厭......
翌日清晨,江長雪半夢半醒,睡眼惺忪,突然感覺到一個重物降落的下墜感。
睡意剎那間消失,瘦弱的手臂被一種毛茸茸的東西蹭了蹭。
“麻吉,玩夠了?”
除了她只有簡先生,帶毛的想也知道是麻吉。
她的聲音沙啞,帶著獨有的辨認度,清脆磁性滿滿。
麻吉委屈雙爪放到鼻尖,捂住大半張臉,尾巴聾拉無精打采的。
簡先生眸光暗了暗,意味不明,問道,“麻吉?”
“早餐是什麼?”江長雪打斷他的追問,“麻吉再乖些,就可以一直待在我身邊了。”
“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