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長雪感覺說的夠清楚了，還這樣做就有些不道德了。
“簡。”
“不睡，打暈。”
江長雪眨巴眨巴眼，識時務闔上了。
簡先生蹭了蹭，“晚安。”
翌日早餐是簡先生準備的，飯後，江長雪坐在陽臺喝牛奶。
放下杯子，她閉眼做深呼吸氧氣，突然嗅到空氣中一股火藥的味道。
猛地睜開眼，嘴角小幅度勾了勾，看來回京時間要提前了。
簡先生自然也嗅到了氣味，兩人默契沒有點破。
他不動聲色把茶一飲而盡，推著輪椅往屋裡走。
“多午睡，多休息。”
“嗯。”
她回應的乾脆。
日子這樣一天天過去，空氣中的火藥味更加囂張蔓延，一個呼吸嗆鼻子。
簡先生臉色越來越陰沉，江長雪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
兩人心情成正比。
是夜，江長雪半夢半醒察覺動靜。
薄被被掀開，一股涼風從脖頸往下灌。
本就淺眠，還沒有熟睡，這下睡意全部消失了。
她調整呼吸，放鬆身體，耳朵認真聽動靜。
那是落地窗被開啟的摩擦聲音，淺淺的腳步聲，重物落地悶聲。
江長雪緩緩睜開眼，手指觸控身側，空蕩蕩的，還有餘溫。
此刻，那黑暗的夜晚像是神秘的魔盒，腐蝕黑暗氣息，誘惑纏繞。
江長雪從床頭櫃掏出槍，綁到腰側，穿上鞋子推開了門。
夜色霧更濃郁，看不見盡頭，地面溼潤，她帶上夜視鏡，可以找尋斑駁點點的腳印。
跟著腳印往前走，喧雜的聲音更甚，她抬眸一探，瞭然勾了勾唇。
在火拼，簡先生出動，說明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