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關於老人與自己命的資訊。
也是他唯一一條可以抓住老人的一條死穴。
寫好之後，柳楊又把紙疊起來。
把筆插到中間，以一個飛袖劍的姿勢，朝老人飛射了過去。
但是老人眼睛都沒有抬一下。
依然拿起他的大煙杆抽了兩口，然後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對著前方的空氣，吐了出去。
瞬間，一個雲霧洞一層一層的向那飛袖劍撲了過去。
當飛袖箭接觸到雲霧時，被那一層一層的雲霧洞，給慢慢的消散他的速度。
等最後飛到老人的面前時，差點就要掉到地面上來。
老人伸出空著的右手，對著空中，隨意得那麼一捏。
紙就已經被老人捏在了中指上。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甚至有些地方更讓柳楊覺得匪夷所思。
但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住了。
這個老頭，不簡單。
甚至可以說，這個老頭可能表面上並不像是個賣藥的。
因為他剛剛的那套動作。如果沒有人陪他實地演練的話，就根本不可能練得如此熟練。
或者說他殺了不止一次人。
可能這院子裡，關著的門中，存放著已經腐爛惡臭，屍體。
可能就是他一次次的殺過的人。
老人開啟柳楊寫給他的紙條。
原本只是隨意的一掃，但是等他看到後面的內容時，眼睛開始變得鄭重起來。
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凝重，彷彿他看著這張紙條，並不是隨意孩子的塗鴉，而是一副軍事機建。
臉色逐漸變得沉重起來。
但是柳楊知道，這並不是因為某一件事而感到擔心或者憂慮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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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因為興奮、激動到極點，而表現出來的鄭重。
柳楊看著他，嘴角翹上去，知道他已經動心了。
果然，老人看完紙條後，瞬間便把，紙條揉爛在手心中，就連那隻筆也一樣。
“你當真確定那件東西在這裡?”老人看著他，綠油油的眼光中第一次出現了渴望。
甚至於比的上那兩張黃紙。
“當然了，我也沒什麼可以騙你的吧。”柳楊翹起嘴角，笑著對老人說道。
但是那微笑底下的寒光，可不就是什麼人都能看得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