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讓我怎麼辦？
你覺得我會怎麼辦？
我不說。
我讓你來選擇。
而你
又會怎麼選擇？
柳楊眼睛盯著那雙綠油油的眼睛。
知道他沒安好心。
“不如這樣，我們都交換一個資訊好了。”
“之後，便各安天命。”
柳楊看向老人，拿出心中的底牌，用來交換。
“哦？”老人眼睛又變換了回來，帶著意一絲好奇，“你覺得你有什麼可以值得讓我交換出資訊的。”
“不如我們每個人都把自己的資訊寫在紙條上面。”
“然後，你覺得值不值？”
“我先開始。”
“如果你願意交換的話，也可以把你的資訊寫在上面。”
“怎麼，這樣對你來說應該不虧吧。”
老人好像來了那麼點興趣。
他走上窗臺，做在了上面。
一雙腿耷拉的下面，一雙腿翹在窗臺上。
左手依然拿著一支大煙杆，吞雲吐霧。
然後從上空飛下來一張紙。
速度之快，直逼柳楊的喉嚨。
只要他躲不過，可能就命喪當場。
一血封喉。
柳楊見狀，急忙閃過，一個側轉身，左手接到飛射而下的紙。
開啟來一看裡面夾的是一隻筆。
柳楊眼睛再一次看向了這個矮小卻詭異的老人。
他可能真的鬥不過他。
柳楊微笑的眼底下，隱藏著冷冷的寒意。
柳楊拿起筆在紙上面寫出了他的資訊。
一個關於老人的資訊。
也是關於他自己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