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那幹嘛?”
“你早上不是說了嗎,如果空白找上的是我們一個班,那鄒傑只是一個開始,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要入虎穴,得虎子。這樣我們才有商量的籌碼。”我看她說的正氣凌然,一副捨生忘死的精神。
可我怎麼覺得她的眼睛在放綠光呢?
我沉默了,的確,蕭瑒說的沒錯,我們現在太被動了,連敵人是誰都凌模兩可。
但讓蕭瑒去老一中,自己又不放心,到時如果出現意外,我估計就連自己都救不了。
正當我猶豫不決時,林濤與李一果湊了上來,我將事情告訴了他。
林濤想了一想,說道“這樣吧,我與李一果本打算去司鋒家看看的,乾脆我與你去老一中,蕭瑒與李一果去司鋒家。”我一聽覺得合理,就同意了。
倒是蕭瑒有點委屈。本是她提出來的,怎麼讓別人替了。
後來還是我說下次帶你去,她才勉強答應了下來。
等她們走後我們也就收拾東西出發了。
“你跟她關係很好?”用著肯定的語氣。
我想了想“還好吧,畢竟都是‘站友’(遲到罰站建立的革命友情。)”
林濤也沒問我,只是臨走時都看了我一眼,但那眼神中是什麼意思就不得而知了。
老一中距我們學校不遠,走路也只需二十分鐘就到了,位於西北方,建國時,這所學校便存在了,算的上老校了。
按理說像這樣的老校不可能被廢置,但因三十年前的那場聯誼式上的大火燒盡了大半,當時在那場聯誼式上的人沒有幾個活的走了出來。
這事一出,轟動全國各大報社、媒體紛紛報道。
“煉火地獄”成了當時的十大慘案之一。
這一恐懼讓人們逐漸的遠離這曾繁華的校園。
邊走邊說,很快就到了老一中。
巨木槐陰,陰風瑟口,八里孤僻,荒蕪古都。
學校的落紅漆大門,又拴了兩把大鎖。鐵欄處,又為了裡裡外外三層鐵柵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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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這樣,心中不免只嘀咕,看樣子八成進不去了。
還沒待我說,要不回去吧。林濤從揹包中迅速又麻利地翻出了一把老虎鉗。
我被這場面激動的不行,所以能想的到,平日裡帥氣俊朗的三好學生書包中背的,不是書,而是開山斧,砍刀啥的。
林濤也注意到我驚訝的樣子,揚了揚碎髮,眨了眨眼睛,微彎唇角,半澀半羞地說道“別誤會,我只是每天放學了就會去修車廠打點零工。”
我呆呆的看著他,他也會害羞?而且還那麼好看。長的好,成績還好,又能打架,還能賣萌,到底讓不讓我們活了。我憤憤不平的想。
我還在這瞎想,林濤繞著柵欄找了一圈,找到了一塊薄弱角,提著老虎鉗對著一角,咔嚓,重複了這樣的動作約15分鐘。
然後雙手伸進網孔,緊扣,猛用勁。一震,一扯,一拽,清脆的斷裂聲響起。
把東西扔到地上,又把揹包丟了進去,一抬腿跳到上面,轉頭對我說,快進來。
然後縱身一躍,我也效仿。
不多時,我們終於進到了老一中的裡面。
我與林濤走在校園中,孤無一人。冷冷清清的,待來人一嘗便知,還不帶我開口,突然一道紙撲到我了嘴巴上。
我嚇得忙撕開,定眼一看。
靠,是紙錢!
我匆忙把紙錢扔了,拍了拍嘴,只呼晦氣。
林濤諾有所思的說“今早鄒傑的父母在這紀奠他,這應該是未燒完所餘的殘骸。”
我一聽也沒了脾氣,只認自己倒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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