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什麼樣的?
風是什麼樣的?
雨是什麼樣的?
你是什麼樣的?
我是什麼樣的?
......
烏雲密佈,天陰的要滴血,風急的要殺人,雨驟的在掩蓋一切!
教室裡充著陰暗的寒意,似乎有誰冰冷的眼神在盯著我。
突然啪的一聲,燈斷了。吱呀聲伴著門被推開,電閃而過映在人影射了進來。
蕭瑒嚇得捂住了眼,我與林濤忍不住站了起來。
“哎呀呀,你們幹嘛呢,來這麼早。”一道熟悉的男聲從門口傳來。
我定眼一看竟是劉睿奇。
劉睿奇從門口又把燈開啟,原來燈沒聽電,是被他給關了。
他走過來,“咦,今天真是奇怪,林濤與李一果來這麼早是正常,關鍵是柳楊你和蕭瑒不是天天都踩點到嘛。”說完,眼睛瞄向我們。
蕭瑒本來就為剛剛他嚇唬我們而生氣。
聽他這麼一說,更是氣的鼓鼓的。
“來那麼早幹嘛,天天起那麼早,也沒見你們讀書不是聊天就是發傻。”
眼睛瞪得老大,我急忙安慰好的氣的要咬人的倉鼠。
“對了,劉睿奇,你知不知道鄒傑死了?”我沒來由一問。
他淡然的掃了我一眼。
“死就死了唄。”
我沒想到他竟會這麼說,有點發愣。
“他怎麼死的我不關心,我只擔心我怎麼活。”遛完這句話,就回到座位上了。
我與林濤對視了一眼,從眼神中我們讀出了各自心中的想法。
這個班要變了......
我一個人坐在座位上,一個人聽雨聲,蕭瑒轉過頭,趴在桌上問我怎麼了。
我說“小時候聽老人們說過,如果下雨了,就說明有人死了。雨下得越大,越長,越猛,就說明那個人死的越冤。”
“你說哪場雨是下給鄒傑的,哪場雨又是屬於我們的。”
蕭瑒愣愣的聽我說完,半響,沒有說話。
糟了!
看著她這樣,我知道,我又犯病了......
逐漸人都來齊了,但司鋒與錢媛媛仍然未到,不過唯一讓我欣慰的是大家對於鄒傑的事多少還是有點關心的。
後來班主任進了班,他看起來要憔悴的多,畢竟一夜之間發生這樣的事,誰都無法預料。
他說了很多,大致是什麼,我知道你們高考壓力大,但是要放寬心,替家人想想,高考不是唯一的出路之類的。
哦,原來是以為我們受不了高考壓力,所以跳樓的,這倒是個好藉口。
那以前傳出來的,有學生受不了高考壓力尋死的會不會跟我們現在的情況一樣呢。我自嘲的笑笑。
他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後對我們說,今天的課程取消,讓我們一會兒回家。說完就出門離開了。
班主任離開後,班裡鬧騰了起來,看著它們的嬉笑吵鬧,我莫名的煩躁起來。
正當我想出去透氣時,蕭瑒回頭有點興奮地說道“柳揚,你和我一起去老一中看看吧。”
老一中,那不是鄒傑死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