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掌相撞,庭院中又是一陣地動山搖般的晃動,地面震顫,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痕。
那道人還未喘息片刻,又見對方在黑暗中一掌發來,頓時心中叫苦,但如今避無可避,他只能強撐一口氣催動崑崙玉,再次還了一掌。
庭院中,又是一陣大響,伴隨著地動山搖似的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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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人一掌發出去,因為出招的間隙太快早已面紅耳赤,然而讓他絕望的是黑暗中又有一掌發了出來,這次大大的不同,不是一掌,而是兩掌齊發,一左一右夾攻過來。
“啊!前輩,饒命……”
那道人慘叫一聲,被兩個大手印打中身體,炸成了碎末。
陸銘躲在暗處,見那老道士被打死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幸好他躲在這裡面沒有露頭,讓那道士以為是什麼前輩高人,否則他一露頭,對方發現是個黃毛小子,還不衝過來一掌把他給劈死了。
要知道陸銘的掌法有點奇葩,不是距離越近就越強,而是在一個合適的距離才會體現出它的強大。如果被人近身搏鬥,他甚至打不過周玉。
此時那道人被殺了,陸銘這才現身出來,心想郡主什麼的破事和自己無關,還是趕緊走人為妙。他提著劍快走幾步,忽然發現周玉還躺在廢墟里喘息,想了一想,就走過去一劍殺了。
正要離開,他腳底似乎踩到了什麼東西,發出咯吱一下,聲音清脆,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塊青色的玉牌。陸銘撿起來一看,發現玉牌上寫著“東皇”二字,頓時一驚:“這裡的東皇會不會和東皇暗部有關係?”
陸銘之所以在外逃難,就是為了避開東皇暗部的人,沒想到今日又撞見了一個,之前聽這道士和周玉的談話,似乎郡主被劫也和東皇暗部的人有關聯,而且他們還刺殺了良洲的兵部侍郎。他想了片刻,總覺得這裡面藏了一個大陰謀,但眼下是弄不清楚了。
他把玉墜收起來,輕飄飄的跳上牆頭,落在了冷清的街道上。
因為之前的打鬥太過猛烈,已經驚醒了不少民舍,甚至還有人報了官。陸銘不想惹人注目,就低著頭在街道上慢悠悠的走著,見街道上有一隊身穿皂衣的捕快急匆匆趕了過來,還有些好奇的民眾也在往這裡聚集。
他低著頭走了片刻,很快就回到了客棧。
一推門,登時大驚,只見薛文月趴在之前他救過來的徐姑娘的身上,雙手亂摸,面色迷離,而徐姑娘因為不懂武功所以仍舊沒醒,但衣服也快被撕破了。
陸銘一直把薛文月當做男人,連忙一把扯開她的手,說道:“薛兄你清醒點!”用手指點了她天靈幾處穴道,這才把她制住了,讓薛文月暫時昏睡了過去。
但這個徐姑娘要怎麼處置?
如果讓外人知道徐姑娘和薛兄弟睡在一起過,她肯定名譽不保,而且徐姑娘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衣衫,被人看到更是不妥。
陸銘想了片刻,心想:“得找一件衣服給徐姑娘穿上,然後把她放在一間單獨的房間內,這樣就行了。”可上哪去找女人的衣服?他又看向熟睡了的薛文月,沉吟道:“薛兄弟這一身倒是可以借來用一用,回頭讓他再去買一件就是了。”
陸銘如遭雷擊,連忙把手鬆了開來:薛……兄弟,不對,薛文月原來真是個女的!
他臉色變得很奇怪,想起之前在山中一起同住同吃的日子,薛文月一直表現得很灑脫,一點也沒有閨中女子的矜持,怎麼今天忽然變成女人了?
“會不會看錯了?”
“…………”
“一定是看錯了!”
陸銘把薛文月擺正了,誰知這時候薛文月的眼睛動了一下,忽然睜開了雙眼,雙眉一沉,問道:“你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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