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言歸正傳。那遠洋的生意終究不能長做,風險太大,現在的航海技術可不像咱們那個時候,一個大浪頭打過來,保不齊就得全軍覆沒,你見好就收吧!”
年羹堯心想:這遠洋的生意可是也有四爺一份的,想要脫手,也得看看四爺的想法。這個話頭在心理轉過,嘴上卻嗯了一聲。
“你讓我給你尋的很妥帖的婦科大夫我給你尋著了,另外還有個專擅調理膳食的娘子。”
年若蘭如今這身子美則美已,不過卻是個實打實的病秧子,大病沒有,小病不斷,天氣冷了熱了,心情鬱了悶了,都會讓她發燒腦熱,屬於體質虛弱,特別特別病嬌的那種。
“嗯,你明兒就讓這兩人過來,廚娘就留在我身邊,至於那大夫你在京城裡給他安頓好了,我以後會得常麻煩人家呢!”譬如說月經不調,譬如說怎樣避孕。
年若蘭覺得在自己沒有把身體調理到一定時候,是絕對不能要孩子的。
兄妹兩個叨叨咕咕的說了好一會兒,直到外面有人稟告說,胤禛要留年羹堯在正堂用膳。
“照顧好自個!”年羹堯抬起手,擰了下自己妹子的小美臉蛋。
“廢話!”年若蘭一個白眼兒飛過去,特別特別病嬌的哼了一聲。
晚上的時候,綠琴過來稟告說,已經把年大人帶過來的各種貨物,登記造冊了。
“把那匣子南海珍珠給福晉送去。”年若蘭靠在床上,手裡端著碗滾燙燙的貓耳朵,慢條斯理地說道:“李側福晉,宋格格那,也挑些禮物送去,!哦,我還記得還有一個金封的琉璃玉項圈,挺漂亮的,小姑娘帶著最好看,拿給大格格吧!”
“什麼項圈?”突地一道男子的聲音在門口處響起。
年若蘭抬頭望去,果不就見著了正掀門簾子往裡進的胤禛。
“哥哥帶了些東西給我,我便從中挑了幾樣,想要送給福晉,還有李姐姐她們……蘭兒給爺請安,爺吉祥……”年若蘭站在男人身前俯身而禮。離著近了,能聞到他身上那些似有似無的酒氣,年羹堯那混蛋最能給人灌酒,嗯,看來胤禛也沒逃了他的魔掌。
“快起來!”胤禛看起來心情不錯,臉上帶笑的親手扶起了她。
年若蘭皺了皺自個的小鼻子。
“還不去給爺拿解救湯來,還有,熱水也端過來……”
“蘭兒是嫌爺身上有酒氣?”
胤禛今兒大約也是喝高了,伸出手猛然把身前立著的小女子死摟在懷裡。
一身酒氣……好臭…………
年若蘭覺得自己要被燻暈過去了。
“嗚嗚,快放開我……”她發出小動物一樣的嗚咽聲。、、米有辦法,誰讓她整個腦袋都被男人按在懷裡,連呼吸都困難的。
胤禛聽了不但沒有放開,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人是不常笑的。
更不用說是這樣開懷的笑了。
由此也可以看的出來,年羹堯灌酒什麼的,果然必須十分的給力。
綠琴司棋兩個同時對視一樣,抿嘴一樂,同時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
當然,年若蘭要的那些東西什麼地也沒有必要送過來,因為她很快就沒有什麼精力,嫌這嫌那得了,紅撒杖內,男人的粗喘聲和女人嬌嫩的呻。吟聲漸漸響起。
紅燭搖曳,一室春光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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