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安終究經歷過大風大浪,他明白事有輕重緩急,現在確實不是追究的時候,他微微沉思後才道:“現在的情況,我們第一要務是必須瞭解到底發生了些什麼,然後才能給出相應的對策。
所以,我們要和小納徳見上一面。”
“見面?可訓導處下的監牢,不是那麼好進的?”
“所以,我們得求一個人了。”
“誰?”
“暴猿金剛,袁宏。”
……
是夜,四海酒樓,包廂內。
飯局的最後,滿桌的酒席已經吃喝的只剩下殘羹冷炙,牆角放置的空酒瓶也足足有十幾個,而與會的四人中,張姓男子已經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李乾坤面色如常,但眼神則迷濛不定。孫無妄則紅著臉拉著陸別塵,大聲嚷嚷道:“陸老弟,你說我這麼大年紀了,收個親傳徒弟容易嘛?
要看人品,要看資質,要看年紀,還得看態度,這是左考核,右觀察,好不容認了個徒弟,我都已經把‘靈鼻術’傳給他了,可結果呢?
就這麼沒了,我都這大把年紀了,你說我容易嘛?我容易嗎?”
說道動情處,孫無妄幾乎是拉著陸別塵,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對方身上抹去,陸別塵也是喝的滿面通紅,酒氣熏天,他拍著孫無妄的肩膀,一邊安慰一邊道:“放心,老哥你放心,我是誰?我是紅巖學院訓導處首席,管得就是紀律和院規。
我拍著良心和你保證,誰害了老弟你的徒弟,那就得殺人償命。”
這一頓飯局,他們等的就是這句話,李乾坤幾乎在對方話語剛落,就開口道:“既如此,那這件事情就拜託陸首席了,我那兒子雖然不成器,但我李家人決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此事了結,我李乾坤必然登門拜謝,以後陸兄弟若有用的著兄弟我的,遞一句話就行。”
“李兄客氣了,陸某做人做事都憑規矩二字,既然這事情在我手中,就絕不會放過一個惡人。”
……
袁府。
“嗯?你是說唐納德被紅巖學院訓導處以殺人犯的名義刑拘了?而他在受審時,指名道姓要見我?”忙碌一天,袁宏歸家後還未鬆口氣,就聽老管家上前,把這訊息說了。
老管家微微躬身:“就是如此,老奴覺得事有蹊蹺,已經派人打探了,據說死的人是李家嫡子,李乾坤的小兒子,李季。”
“殺人案?”袁宏皺著眉頭,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問:“這事情,你怎麼看?”
管家:“老奴還是覺得唐家是個禍患,接觸過多不好,而且這一次,唐納德深陷殺人案的漩渦,卻是不分青紅皂白,就想把您也牽扯進去,著實可恨。”
袁宏:“所以,你的意思是不要牽扯其中?”
管家:“是的。”
袁宏:“呵呵,我卻覺得我應該去見見,看看誰把唐納德算計的這麼狠啊?”
“老爺的意思是唐納德不是殺人犯?”
“那小子機靈著呢,他要殺人,絕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證據,而留下了這麼多證據,只能說明有人在陷害他?不過,這對手是誰,就有待考究了?”
“那老爺的意思是,見見?”
“自然去見見,你安排下,就今夜吧。這一次,我倒是很想知道,他又能拿什麼說服我去幫他?”
也就是這說話間,袁宏再次穿衣準備向外走去,卻見一個下人快步走來,到了跟前,稟報道:“老爺,北市區警務司轄下大隊長黃安就在門外,求見老爺。”
袁宏笑了:“肯定也是為唐納德來的,請進吧,我在客廳見他們,看他們有什麼可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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