ソ幼徘硌又說道:“一拜天地。”然後指揮著香索爾和伯奇,對著那輪皓月,拜了一拜。瓊瑤又說道:“二拜高堂。”香索爾和伯奇對著瓊瑤拜了起來。瓊瑤忙說道:“你們應該對著你們的家鄉方向拜,我又不是你們的父母,為何對著我拜呢?”香索爾笑道:“是姐姐的牽線搭橋,我們才走到了一起。你就像我們的媽媽,愛我們,關心我們。在你的家鄉,有長哥當父、長嫂當母的說法。如今,我們的父母都不在這裡,你就是我們唯一的親人,因此我們就得長姐當母了。”瓊瑤笑道:“這話好聽。夫妻對拜。”伯奇和香索爾互看著對方,相互一拜。瓊瑤高聲說道:“圓月作證,山峰作證,大漠作證,願你們的愛情地久天長。索爾、伯奇,你們放眼望去,目光之所及,都是你們的洞房。記住,你們不要拘束,要狂野奔放,盡情地享受愛情吧。送入洞房!”伯奇上前,雙手抱著香索爾,在空中拋了幾下,然後二人嘻嘻哈哈地跑到一邊兒去了。
ゴ穩眨伯奇留下來照看兩個虎人,瓊瑤和香索爾不敢走遠,在附近採到了一丁點兒草藥。瓊瑤把一些草藥熬了,讓兩個虎人喝下了。伯奇把一些草藥搗碎了,瓊瑤拿來敷在兩個虎人的傷口上。兩個虎人嘰裡呱啦地對瓊瑤等人說著什麼話,大家都聽不懂。但瓊瑤觀察到兩個虎人的眼眶裡都噙著淚花。瓊瑤眼裡也噙著淚花,就像是媽媽看著自己受傷的孩子似的。虎人甲見到這一幕,嘴裡迸出兩個字,瓊瑤猜了半天,猜不出其中的含義,只得搖了搖頭。虎人乙嘴裡又迸出同樣的發音,瓊瑤指指自己的臉,虎人乙搖頭,瓊瑤指指自己的鼻子,虎人乙還是搖搖頭,瓊瑤揚起自己的雙手,虎人乙不停地搖頭,瓊瑤指指自己的雙腿,虎人乙還是不停地搖頭。瓊瑤又指指拴虎人乙的那塊石頭,虎人乙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臉漲得通紅,嘴裡不停地咿咿呀呀。瓊瑤心想,可能是自己猜的與她想要說的太遠了,虎人乙才這麼著急,忙又回到自己的身體,指著臉、衣服讓虎人乙猜了一陣,虎人乙還是搖頭。瓊瑤又指指眼角的淚珠,虎人乙忙點點頭,眼裡露出欣喜之色。瓊瑤又眨巴一下眼睛,眼角一滴清淚掉了下來。兩個虎人指著那滴眼淚,高興得手舞足蹈,口中不停地重複著剛才的那兩個字。瓊瑤明白了,虎人剛才的發音,與人類語言中的“眼淚”相同,高興得跟著手舞足蹈起來,忙把旁邊的香索爾拉了過來,不停地原地轉圈兒,口中不停地重複虎人對眼淚的發音。接著,摟著伯奇的肩膀,一邊好奇地看著伯奇的臉,一邊又哭又笑:“我知道‘眼淚’這兩個字在虎語裡怎麼說了”,“我知道‘眼淚’這兩個字在虎語裡怎麼說了。”接著,翻來覆去重複虎人剛才的那發音。
デ硌跑過去,摟著虎人乙,頭靠在虎人乙的胸部,不停地狂笑,不停地抽泣。又來到虎人甲身邊,一手扶著他的肩,一手抓住他的一隻手,雙眼望著他的臉頰,嘻嘻地笑了起來。兩個虎人卻號啕大哭起來,整個洞內瀰漫著悲涼的氣氛。瓊瑤的這些瘋狂舉動,弄得香索爾和伯奇呆呆地看著,不知她在唸什麼天書,更不知她為何變得如此瘋狂。瓊瑤忙說道:“這很可能是虎人們的語言,要想了解他們,我們必須學習他們的語言。索爾,快去把那牛肉乾拿來,伯奇,快去弄些水來,讓他們吃飽了喝足了,我們好好地學習他們的語言。他們就是我們的老師,可不能讓老師餓著肚皮教我們喲。”香索爾又拿來幾盒牛肉乾來,瓊瑤接了過來,不斷地往兩個虎人嘴裡塞。虎人甲嘴裡又迸出兩個字,瓊瑤忙把一塊牛肉乾捏在手上,虎人甲又重複了剛才那句話,瓊瑤便知道“牛肉”或是“牛肉乾”在虎語裡怎麼說。香索爾笑道:“你慢點兒,別讓他們嗆著噎著了。”伯奇又端來水給他們兩個人喝,虎人乙嘴裡又冒出兩個字。瓊瑤接過伯奇手中的碗,把餘下的水倒在了地上。虎人乙一手指著從碗中流出來的水柱,嘴裡還是重複剛才的那兩個字,瓊瑤便知道了“水”用虎語該怎麼說。瓊瑤高舉著空碗,虎人乙嘴裡卻又迸出另外兩個發音,瓊瑤便知道“碗”用虎語該怎麼說。瓊瑤再次確信這些發音就是虎人的語言,高興極了,又把一些牛肉乾往香索爾、伯奇的嘴裡送,香索爾笑道:“姐姐別光顧了別人,自己的身子也要緊。不然,你變成了骨瘦如柴的黃臉婆,你遠在萬里之外的男朋友就不要你了。”瓊瑤笑道:“姐姐的身子骨還硬朗著呢。你們兩個人昨夜巫山雲雨,耗盡了精力,更耗盡了體力,要是不好好補一補,又要怨我把你倆湊到了一起,快活倒是享受了,身體卻弄垮了。”香索爾羞得滿臉通紅,忙抓起撂到地上的一個裝牛肉的空鐵盒,笑著朝瓊瑤追了過來。瓊瑤跑到虎人乙的身後,把頭靠在她的肩上,看著面前微笑的伯奇,看著香索爾嬌羞默默的樣兒,狂笑著,噘嘴擠眼做鬼臉。
コ怨飯後,瓊瑤等人把兩個虎人緩緩地扶到了洞外。瓊瑤指著天上的太陽、指著高山、指著大漠、指著小草、指著野花,兩個虎人都用虎語一一作答。從最簡單的事物開始,對應的虎語的每一個字詞,瓊瑤都反覆牢記。從此以後,無論吃飯、走路、休息的時候,還是給虎人療傷,瓊瑤都向虎人學習虎語,恨不得立刻精通全部虎語。當然,瓊瑤明白,一口吃不了個胖子,得一步一步地學習,先從具體的事物開始,教的容易教,學的容易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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