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區區月家,怎會有暗衛?!”
零一繼續道:“恐怕,還是王府的暗衛。”曾經一同經受訓練的夥伴,竟然在月家出現並阻止了他的前行。他也著實吃了一驚。
琳琅瞪大眼睛,精美的臉龐泛過一絲慌亂。她知道月向寧曾在王府內供職。也知道父王極喜歡他的手藝,但是,父王怎麼可能將暗衛送予月家?
這說明了什麼?
“寶娟!”琳琅喚道,“去,請王兄來。”
不消片刻,朱禕睿便到了琳琅的殿內。他微微皺著眉,面容頗有些不耐。好在一開口,尚有幾分溫和:“何事突然急著喚我過來?”
琳琅也不廢話,直道:“月家有父王的暗衛,此事你可知道?”
朱禕睿一驚,眼睛微睜:“你怎麼知道?派零一探過月家虛實了?”
琳琅面容一紅:“哥哥還有空計較這些?”
朱禕睿扯了扯嘴角:“我知道了。月家的事是有古怪,我已有安排,你等我訊息。”
琳琅不安的絞著衣襬,憂慮難減。
幾日後,王府內的金匠被世子殿下一通訓斥,世子在製造坊發了大火,連陳公公都驚動了。他聞迅趕到現場時,就聽世子的怒斥聲:“王府白養你們了麼!連這麼個簡單的東西都做不出來!”
工匠們無不是羞愧的低著頭,不敢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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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這是怎麼了?”陳公公陪著笑,打著哈哈,來圓場子了。
朱禕睿臉色稍緩,不憤的道:“陳公公。你來得好。你看看,這幫子無能之輩,要來何用!”
陳公公含笑揮手讓含羞帶惱的工匠退下。笑道:“什麼事,世子可否與老奴說一說?”
朱禕睿用手比劃了一下:“陳公公,我記得父親以前有隻錯金圓香爐,掛在身上,裡面的香料怎麼都不會翻出來的那個——”
陳公公驚笑道:“世子好記性!這隻香爐還是您小時候,王爺用過的!”
朱禕睿惱道:“正是。我前幾日突然想起它,覺得很是精巧!想叫府裡的金匠幫我做兩隻,誰知竟然一問三不知,都不知道怎麼做!你說他們是否無用?能不讓我惱火?”
陳公公笑著搖頭:“府裡的金匠手藝是了得滴,但是那隻錯金梅枝圓香爐不是他們做滴,他們自是做不出來滴。”
朱禕睿奇道:“不是他們做的,那是誰做的?”
陳公公笑咪咪,暗道:扯了半天,終於扯到點子上了。
他也不賣關子,直言道:“那是月向寧做滴。”
果然是他啊!如願聽到這個名字的朱禕睿故作驚訝:“他果然在我們王府裡任過金匠?”
陳公公點點頭,又搖搖頭。
“您是不知道,王爺剛到這邊時立足不穩,一直是廣東廣西兩邊跑。月向寧呢,他的確做過咱們府裡的金匠。不過不是在這兒的王府,是在廣東那邊王爺的府邸裡幹過一陣子。這事兒知道的人也不多,若不是公主殿下正巧也在廣東閒逛,在府裡偶然見到了月向寧,呵,也不會——也不會知道這事兒。”
原來如此。陳公公一番話,算是解開了世子殿下的疑團。
陳公公又道:“月向寧手藝沒得話說,你父王可喜歡得緊呢。那時候殿下的近身飾品全是他做的。不過呢,也正是因為手藝太出眾,這不,被京城來的人給挑去了。唉,你父王可沒少為這事生陛下的氣!”
朱禕睿失笑:那時父王還年輕。就如心愛的玩具被人冷不防搶了,自然恚怒。
想來還是父親念著舊情,所以才對月家格外寬容。
“既然如此,也就罷了!”他如卸重負,全身一鬆。“有機會再說吧!”
陳公公自是應了,笑咪咪的道:“月向寧返鄉,王爺多少念著些舊情。他那女兒月明珠又盛名在外,王爺不放心,所以還在月家佈置了幾個暗衛。世子,這事兒您心知肚明即好。”
朱禕睿自是知道父王擔心什麼。這樣一個女子,若被有心人利用,極易掀起風波。他之前聽琳琅道出月家有王府暗衛時,也是這個想法。
當即點頭道:“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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