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在我換下的衣裳裡,包裹還在馬車上,待會我拿給你!”‘『摸』’著‘『摸』’著,豪子想到自己昨天洗了澡,換了衣裳,那信還在那換下的衣裳裡,所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此時的四丫,倒是沒注意到他的神‘『色』’,而是奇怪地問道:“是什麼人?怎麼會給我帶東西?”
京城裡的人四丫認識的不多,就算是認識的也都不大熟絡,根本就想不到誰會給自己帶了東西和信。
“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是墨軒書齋的掌櫃的給我的,說是一個帶著孩子的年輕小娘子送來的,掌櫃的讓她留下姓名,她只說是個遠房親戚,然後匆匆就離開了,之後隔個幾個月,那年輕小娘子就會過來問問那東西送到你手中沒!”豪子一一說道。
聽了豪子這話,四丫更覺得奇怪了,她又想了想,還是想不到自己什麼時候認識個帶著孩子的年輕小娘子,只見她又問道:“那信和東西放在墨軒書齋多久了?”
“掌櫃的說是有大半年了!”豪子回答說道。
聽了豪子這話,四丫也沒再繼續問下去,而是帶著他就下了山去。
豪子昨日是在夥計的房中洗的澡,換下來的衣裳也還原封不動地放在那裡,他翻出了衣裳的那封信後,就到馬車上找出了那個包裹,送到了四丫的房裡。
看著四丫心急地接過信和包裹,豪子就出了房間,忙自己的事情了。
四丫見那信上娟秀地寫著“四丫親啟”四字,想來寫信之人也是極其地認真鄭重的。
猶豫了一下,四丫就開啟了信封,習慣使然,四丫首先就往信上的落款人看去。
這一眼看去,四丫的雙手不禁一抖,雙眼趕緊朝著信的正文看去。
“吾侄四丫,這有衣裳鞋襪幾身,銀錢十兩,吾罪深重,知不可恕,只能託物與你,望代為轉送。罪孽深重,指待夫君一試入榜,歸鄉省罪!”
“落筆 小姑翠谷!”
看著這幾行簡單的字句,四丫早‘激’動得不知所以。
小心翼翼地把這信放了桌上,四丫開啟桌子上的碎‘花’包裹,果然是幾身‘『婦』’人的衣裳鞋襪以及一個木蘭‘花’荷包,想來那包裹裡是十兩銀錢。
‘激’動地看著包裹裡的東西,四丫首先想到的就是趕緊地找了秀才孃親去。
秀才孃親此時還在書坊裡做工,四丫到的時候,她正帶著‘『婦』’人們裁剪紙張。
“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情了啊?”見四丫著急燎火的拽著自己往家跑,秀才孃親心裡一咯噔,以為是趙家出事了,趕緊一邊跟著四丫跑,一邊問道。
“秀才哥和小姑來信了,還帶了東西給您,現在就在我屋裡!”這樣的好訊息,四丫自然是能早一分鐘說出來就早一分鐘說出來。
聽了四丫這話,秀才孃親一愣,腳下一個趔趄,差點就栽了地上,還好四丫及時扶住了她。
四丫自然知道這訊息對於秀才孃親意味著什麼,她一下子不敢相信,那也是正常的,正當四丫準備好好地再與秀才孃親解釋一番的時候,秀才孃親忽然甩開了四丫的手,往趙家衝去。
四丫自是也趕緊跟了上去。
趙氏與大丫二丫小蓮剛從範嫣兒的屋裡出來,就見一個人衝進了自家院‘門’,正在院子裡忙活的許氏和丫鬟婆子看見,也都嚇了一跳。
“是秀才嬸子,秀才哥來信了!”跟著進‘門’的四丫,看著滿院子人的驚訝神‘『色』’,於是解釋說道。
關於梁秀才,對外說是在外求學,所以接到在外求學的兒子的信,秀才孃親‘激’動也是正常的,雖這院子裡都不是外人,但是人言可畏,有些話還是不能隨便說的。
一聽四丫這話,趙氏與大丫二丫面上不由一驚。
“四丫,你幫著你秀才嬸子看看信上都說些什麼!”雖是驚訝,趙氏還是忍著衝到四丫房間的衝動,而是笑著對四丫說道。
四丫自是知道自家孃親的意思,點了點頭,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院子裡的趙氏打發了其他人後,又‘交’代了大丫二丫和小蓮幾句,就匆忙地往四丫屋裡走去。
此時四丫的房間內,看著桌子上的信和東西,秀才孃親早就是泣不成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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