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沓來 (第2/3頁)

姦情你妹啊,人家兩個明明是最親密的兄妹、最無間的戰友。

不過連‘坊間狗仔隊’都沒有挖到任何線索,由此可以看出,妙真大師沒有孩子的事還是比較靠譜的。

於是問題又回到了原點,大師為什麼偏愛顧伽羅?

近乎一種絕對無私、赤城的付出,卻不求任何回報。

為什麼?

……顧伽羅揉了揉眉心,不再糾結那些無解的問題,將全部心思轉回到齊謹之身上。

唔,不知道他那邊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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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收到了嗎?有沒有被那個混蛋梁捕頭給算計了?

正在被顧伽羅惦記的齊謹之,這會兒正無語的看著一個書生裝扮的人慷慨陳詞——

“國有國法,齊知縣實為烏撒縣令,緣何越級插手烏蒙府事務?”

“事急從權?那也需遵循王法、規矩。還有,齊知縣僭越逾矩也就罷了,為何行事如此狠戾?那些人身犯何罪,您居然罰他們去做苦役?”

“斯文掃地,真真是斯文掃地。那成二郎雖沒有功名,可也是考中童生的讀書人,齊知縣卻無端將他捉去。與一干粗鄙賤民混在一起——”

齊謹之悄悄問了身側的一箇中年文士一聲:“這人誰啊?”

文士抽了抽嘴角,話說剛才他已經跟齊謹之做了介紹。齊謹之還這般問,並不是忘了他的話,真心想知道那書呆子是誰,而是對書呆子的言行感到不可思議,故意反問一句罷了。

“他叫段正道,祖籍大理。是烏蒙有名的才子。年少考中秀才,在烏蒙讀書人中,頗有些聲望。”

文士心裡吐著槽。但還是重新介紹了一下。不過他很理解齊謹之此時的心情,因為就是他自己對段正道的某些言行也非常看不順眼。

“秀才?沒考中舉人嗎?”

齊謹之一手托腮,極力忽略掉耳邊的嗡嗡聲,小聲跟文士聊天。

“……”文士默了個。

打人不打臉啊。齊大人!

段正道最驕傲的便是十三歲便考中了秀才,這樣的戰績。莫說是在荒蠻之地西南了,就是在文風鼎盛的江南,也能人讚一句‘神童’、‘小才子’。

而他最痛恨的,則是考中秀才後。接連考了三次,十年了,都沒能考中舉人。

“段、段秀才是嗎?”

文士正暗自嘀咕著。齊謹之那邊已經開口了,“你方才說你是來做什麼的?”

文士一聽‘段秀才’三個字。頓時想捂臉。

果然,聽到‘秀才’二字,段正道激昂的講演登時停住了,胸脯劇烈起伏了幾下,他深深吸了口氣,極力壓制住胸中的怒火,冷聲道:“齊知縣,您是烏撒的知縣,卻忽然來烏蒙擅自插手政務,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秀才,又是秀才!段正道心裡的小人已經狂躁了,他知道,許多人嫉妒他,見他略有不順,就故意拿這些酸話來擠兌他。

表面上故意做出尊敬的樣子,亦如對待所有考取功名的讀書人那般。

但每一句‘段秀才’背後都藏著深深的惡意!

段正道本就是個聰慧的人,只是這些年被功名利祿迷暈了頭,失了本性,科舉接連不利。但他腦子沒壞掉,感覺也非常敏銳。

他清晰的感覺到,對面高座上坐著的年輕男子,此刻正跟所有嫉妒他的人一樣,企圖用‘秀才’二字嘲諷他、打擊他!

段正道咬緊了後槽牙,看向齊謹之的眼中滿是憤恨,其中還夾雜著隱隱的羨慕。

直孃的,x二代什麼的,最討厭了。

尤其是看到齊謹之分外年輕的面龐,段正道那股子‘仇富’的心理又開始冒頭了——哼,什麼本事都沒有紈絝子弟,若不是有個好爹,你能年紀輕輕就做知縣?

現在更離譜了,居然還敢肖想知府一職。

齊謹之如此順風順水,如何不讓段正道羨慕嫉妒恨?

聽到段正道毫不客氣的質問,齊謹之也不惱,反而學著段正道的語氣,“段正道,你是秀才,卻忽然假充御史跑到本知縣跟前大放厥詞,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這個難不倒段正道,他一梗脖子,傲然道:“高祖有云,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段某不才,不忍見有人違法逾矩,所以才特來勸諫。忠言逆耳,段某的話雖然不好聽,卻是真心為了烏蒙、為了齊知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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