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揮揮手讓眾渠帥先行退下,反手輕拍張寧的粉背。
張梁識趣地帶領眾渠帥離開,還不忘輕掩書房門,把獨自的空間留給久別重逢的大哥父女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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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不聽話的,怎麼又跑回來啦?”半響後,張角才柔聲地責備著:“廣宗城的局勢你又不是不知道,如非可能,我會捨得把你送走麼?”
“正因為危險,我才回來。”張寧吐了吐小香舌說:“父親你身體不好,又只有寧兒一個女兒,寧兒不會來又怎麼安心?”
“傻孩子,你不僅僅是我的女兒,你還是大平道的聖女,黃巾軍的大小姐。”張角撫摸著女兒的三千青絲說:“讓你揹負這麼多,真是難為你,苦了你。”
“寧兒不苦!”張寧依靠著父親,拔弄著父親張角頭上的絲絲白髮說:“父親你老了,女兒應該陪在你身邊。”
“回來了就好!”張角也不再糾結,而是正色地問道:“劉備那兒怎麼樣?兄弟們生活得如何?你是獨自一人回來的還是帶了人?又是如何進這廣宗城的?”
張寧從父親懷中彈了出來,歪著美麗的腦袋問:“父親大人一下子這麼多問題,寧兒都不知道先回答那個,又從那兒答起。”
“哈哈!”張角憐愛地說:“就把你離開後時日裡的事兒隨便說說吧!”
“好呀!”張寧坐了下來,把離開廣宗,隨泰山南城羊家的押糧隊去幽州涿縣講起,將劉備治下的涿郡種種詳細都說了一通。
當然,只是張寧所見所聞所知。她不知道的自然無法說起。那怕是這樣,也聽得張角目瞪口呆。
“寧兒是說劉備為了五萬黃巾軍的生存問題,他傾其所有,還四處籌借糧食。”張角若有所思地問:“劉備還準備勻田和辦學?”
“沒錯,天下好幾個有名的家族都運送糧食等物資到涿縣。如泰山南城羊家,中山甄家,河東衛氏等。”張寧勾著手指說:“勻田可能沒這麼快,不過年後就會辦學院,聽說還是免費供涿郡所有適齡孩童讀書。”
“嗯,有當世大儒蔡邕和鄭玄及一眾弟子,已經在開始籌辦學院之事。”張寧想了想又說:“還免費開放有蔡家萬卷藏書的藏書樓。”
“哦!”張角站了起來,在書房中轉著圈兒,半天才說:“劉玄德真的是以萬民為天下而行呀!”
“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這句話在涿郡是所有人都知道。而且涿郡每個人都涿郡的主人。”張寧與有榮焉般說:“在涿郡而言,真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好呀,可是劉玄德的路很難走,將會步步荊棘密佈。天下權貴皆會與其為敵!”張角搖著頭說:“與劉玄德相比,我還是私心過重,目光短淺,格局過小。”
“父親不也是為天下黎庶謀福利麼!”張寧道:“在寧兒心中,父親和劉備一樣偉大。”
“嗯,一樣偉大。”張角苦笑道:“人家在為天下人安身立命,而我帶領大家如無根之木,無水之萍,這怎麼比?”
“我不管,你們就一樣偉大。”張寧撒嬌地說:“劉備治下才幾十萬人,而父親麾下幾百萬人。”
“也對!”張角只好妥協,又向道:“寧兒肯定是偷跑回來的吧?說說這回來的一路艱辛。”
知女莫過於父,張寧什麼秉性,張角瞭如指掌。張角唯一放心的也是這點,女兒張寧什麼時候都不會吃虧。
“偷跑的,連胭脂馬也沒敢騎,還是隨去戍邊的隊伍才離開涿郡的。”張寧嘟著嘴說:“寧兒不是怕劉備為難麼!”
“唉唉唉!我家寧兒還知道怕讓人為難?”張角揶揄著說:“人家劉備給你兵權,還給你自由,你怎麼就不長點腦子。你知道這麼一偷跑,讓劉備坐蠟了麼?”
“受人之託忠人其事,劉備會覺得愧對於父親,又無法向眾黃巾軍兄弟們交待。”張角處身適地地說:“萬一你真有不測,你想過後果麼?”
“父親,寧兒不是沒事麼!”張寧搖看父親的手臂說:“寧兒什麼樣的身手,劉備他也該放心吧?”
張角無奈地搖著頭,揉了揉脹痛的腦仁兒道:“這些先不說,急也沒有用。你說下戍邊隊伍是怎麼回事?”
“哈!”張寧一驚一咋地說:“劉備及其他那一眾彪悍的兄弟都認為和我們黃巾軍打沒勁,所以那幾個厲害的傢伙都北上隨白馬將軍公孫瓚抗胡戍邊去了。”
“尤其是最近一個常山叫趙雲趙子龍的小傢伙,更是厲害。他也北上了,我就是隨他所率的隊伍出涿郡的。”張寧美目中冒著小星星。
“常山趙雲趙子龍?”張角唸叨了一句,盯著女兒張寧說:“你和他交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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