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事?”
“也不算心事了,陳年舊事了。”
“還放不下。”
他扯了扯嘴角。
“也不是放不下,反正自己還單身就想再試一下。結果韶婕說她愛你,我跟她沒可能。然後我就說你結婚了,可是她卻告訴我她已經下定了這輩子愛著你,然後一個人生活的決心。你說咱們差別在哪?”
雖是笑著說出這些話,反而悲傷的情緒比哭著說這些話要有更大的魔力。
安久小抿了口酒。
“你呢?”
“第一次被拒絕已經是幾年前的事了。現在是第二次了,她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我自然是不能再去奢望下個幾年,回法國後,希望桃花運好點。”
安久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祝你好運。”
“謝謝。什麼時候辦婚禮記得提前通知我。”
“一定。”
夜色撩人,夜色籠罩在這個城市的上方。
和許伯晨分別後。安久就給菱依然打了電話。
安久:老婆,到家了嗎?
陸至恆:安久。
安久驟然止住了腳步。
安久:你把依然怎麼了?
陸至恆:我愛她,能把他怎麼樣呢!她就在我懷裡,現在好好的。
安久氣短:陸至恆。知道什麼叫玩火自焚嗎?
陸至恆淡笑。
陸至恆:我讓依然接電話。
安久:依然!依然!
菱依然:安隊,有什麼事嗎?
安久:你叫我什麼?你怎麼了?
菱依然:安隊,你不要這樣。我和至恆快要結婚了,你跟我只能是同事關係,如果你非要這樣騷擾我,我會離開警局。
陸至恆:聽到了吧!以後不要再打擾我們了,依然是我的。只可能是我的。
之後就是慘絕的“嘟嘟”聲。
安久猛地拉開車門,啟動車子離開。
油門一踩到底,車處於飛騰起來的臨界點上。
陸至恆勾唇,在靜謐沉睡中的菱依然的臉上吻了一下。
藥物作用下對她的催眠是成功的。
安久到陸至恆家時早已樓去人空。
他時刻處於崩潰的邊緣。
僅存的一點理智鎮壓了他所有的憤怒和擔憂。
告訴自己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