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喂!
許伯晨:安久,是我。我明天早上就回法國了,出來聚一聚。
菱依然小聲地起唇說:“去吧!”
安久:好。
“我先陪你去寵物墓園。”他側目說。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不行,我不放心。”
菱依然笑。
“有什麼不放心嘛!我又不會丟,我是同饅頭道別,不會和陸至恆多說一句話的。而且許伯晨都約你幾次了,你好歹給人家點面子吧!小心他誤會你是妻管嚴。這個罪名我可不敢當。”
“我必須送你過去。”
“好!你放心我完事之後就直接回家,絕不會讓你的醋罈子打翻,行了吧!”菱依然撒嬌保證道。
安久臉色陰轉雨:“完事?”
“……”
原本一臉懵逼的菱依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安久!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是你用詞不當。”
“……”
ok!向這個傲嬌又偏見的男人投降吧?
墓園門口外。
陸至恆正站在門口等候,離他們有著十幾米的距離。
安久將車停下。
菱依然解開安全帶,笑道:“我先去了。保證準時回家。”
安久眯了眯一隻眼睛,淺笑:“好像有件事沒做。”
菱依然勾唇笑。
湊到了他的唇上,他的手擁著她的後背,兩人的唇緊緊地貼合在了一起。她閉上眼睛,盡情地回應著他。
這一濃情蜜意的一幕讓十米之外的陸至恆看得一清二楚。
他恨!
墓園的管理人員將骨灰盒抱到了他們的面前。菱依然接過管理人員手裡的骨灰盒,同管理人員一起來到了替饅頭挑選的墓地。
饅頭再見!下輩子你一定還是個萌萌可愛的天使。
菱依然將準備好的菊花放到墓地旁。
剛要起身,手臂處傳來細微的陣痛感。身子側倒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裡,眼皮重得她怎麼也難以睜開眼睛。
最後眼前一黑。
陸至恆打橫將她抱起,離開。
酒吧。
安久和陸至恆酒杯碰了砰。
“這麼快就要回去了。”
“嗯!留下來也沒有其他事了。”
許伯晨一口氣將杯中的酒喝盡,又往酒杯裡倒了半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