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這個稱呼我也不介意。”她轉身,坐在他的對面。
見齊深不理會她,她便開門見山地說道:“華盛出了這麼大的危機,確實很讓人措手不及。現在的我們就像是被系在懸崖邊上的一隻貓,隨時隨地都會掉進萬丈深淵。而溫利那邊的單子,就是我們的救命之繩。”
“你想說什麼?”齊深一眼看穿。
蘇巧然點頭:“不愧是我的兒,機智異於常人。我想說,不如我們來場遊戲?”
“規則。”
“只要你能夠拿下溫利的大單子,保住了華盛,就算你贏。反之,就算你輸。”
齊深贏了,也不能拿她怎麼樣。不管結局怎麼樣,蘇巧然在國外有資產,即使沒了華盛的實權,她照樣可以回美國,生活愉悅。萬一齊深輸了,她還留著一條後路,靠著自己力挽狂瀾,保住華盛。
不管結局如何,蘇巧然永遠都是贏家。
這個道理,齊深怎會不知曉?
“好。”
齊深一直忙到凌晨兩點。這幾天,他已經把房間搬到了公司,省去了來回的時間,方便了許多。
窗外,月明星稀,華燈璀璨,一片寧靜。
齊深躺在沙發上,刷到了遇安的朋友圈。
”你好,美麗的日出。“
下面配了一張圖片。裡面的她露出了一隻帶著笑意的眼睛,彎彎的嘴角,還有被風吹起的幾根髮絲。身後是溫暖耀眼的日出光輝,五彩的光暈增添了很獨特的意境。右下角,露出了一個剪刀手,看著像是男人的手。
齊深用大拇指反覆摩擦著那美麗的半張臉,原本全身的疲憊鬆了不少,眸底的一灘春水似乎快要溢位來。
她開心,他就開心。
其實,在遇安住院的半個多月裡,齊深去看過她好幾次。
可每一次,都只是在病房外停住腳步,隔著門上一塊方形的透明玻璃,靜靜地看著她,就足夠了。
他有多想衝進去,一把將她摟到懷裡,深吻半個小時、甚至更久。但是他不能,他不能讓自己的計劃前功盡棄。
丫頭的身邊沒了他,不是還有風銳嗎?
看著她和風銳在床邊打打笑笑,心裡像是被成千上萬只螞蟻在爬動著,瘙癢難受。那種遠觀而不可接近的感覺,比下十八層地獄的火焰爐還要難以承受。
有一次,風銳剛好從外面買了午餐回來,看到病房前有一個熟悉的男人身影。
“她現在過得很好。”
齊深轉頭,看著風銳,他的臉色洋溢著贏家的光芒。多麼熟悉啊,曾經的自己不也是這樣的嗎?
他沒說話,直接邁步離開。
風銳說:“她正在習慣沒有你的生活,希望你不會讓她白費努力。”
言外之意就是,你別來看她了。
齊深自然懂得這個道理,身子頓了頓,有些話已經到了喉嚨裡,但嘴唇壓了壓,還是沒有說出口,便快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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