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姐,長姐,您帶著這物入京,卻不穿在身上,何意?”
這蕭家的少爺,事實上心眼都是賊精的,雖然一開始瞧見這一件金絲軟甲,蕭楚瑞眼中的確閃了一瞬的熒亮。不過這一瞬的亮熒很快就滅熄了,熄下的暗,取而代之是一份隱在話下的問詢。
對於長姐手中為何會有這樣一件千金難求的金絲軟甲,蕭楚瑞心內極是在意。也是聞了四弟的詢問,蕭楚愔回道。
“帶在身上卻不穿在身上,自是因它的主人,並非我。”
“長姐手上之物,主人卻非長姐,這話聽著倒是幾分怪了。既然它的主人並非長姐,那何人,才是它的主人?”
“自是你啊!”
當一開始蕭楚愔就沒打算瞞著楚瑞,所以四弟問什麼,蕭楚愔自是答什麼。也是這樣的直答,叫蕭家四少的眉心又鎖了幾分,看著手中這件金絲軟甲,凝盯半晌,楚瑞說道。
“金絲軟甲,金纏編織,刀劍不入,世間難尋,縱是千金也難求。以往咱蕭家仍是鼎旺時都未能得這樣一件寶貝,如今長姐究竟如何得此寶物?四弟這兒,還真是奇了。”
以前的蕭家都沒能得到這樣的寶貝,更何況是現在。
對於這件金絲軟甲的來歷,蕭楚瑞顯然極其在意,且他這心裡頭已是動了猜思。也是這猜思的心起了,話問了,蕭楚愔笑著答道。
“以前蕭家得不到,如今的蕭家,自然更是得不到,所以這物原本的主人並非我,而是逍遙王。”
一聽到逍遙王三個字,楚瑞的面色登時變了,就連這讓他極是鍾喜的金絲軟甲如今在他手上也如穢物。當即將那軟甲扔拋,蕭楚瑞嫌著語說道。
“竟真是那傢伙的東西。”
這金絲軟甲可是千金難得的寶貝,不若是官中人士,還是江湖之人,若是得能,必是將其視為珍寶。誰知這蕭家的四少爺,不過才知這軟甲的主人乃是寒燁,竟是直接棄如草芥。
這毫無半分遲疑的丟扔,可叫蕭楚愔給嚇的,當即快傾上了前將軟甲接入手中,蕭楚愔說道:“這可是難尋的寶貝,惜都不惜一下就這樣隨性丟了,楚瑞,你這是幾個意思?”
“四弟還想問呢,長姐拿這物,又是幾個意思。”
如今的寒燁對於蕭楚瑞而言,就是個連名字都不願提的主。連著提了名字,這心裡頭都是一番棄嫌,更何況是拿著他的東西。
金絲軟甲,不若有多珍貴,只要這物屬於逍遙王,對於蕭楚瑞而言就是一件穢至噁心的東西。
四弟為何如此嫌著此物,蕭楚愔怎會不知,只是心中雖知,可蕭家大小姐卻沒打算收了此物免得惱了四弟的心。楚瑞的話,蕭楚愔是入了耳,不過也僅僅只是入耳,將那件金絲軟甲拖於掌中,空出另一隻手拍了拍上頭並不存在的塵土,蕭楚愔說道。
“長姐幾個意思?方才不是說了,便是要將這物送給你的意思。”
“他的東西,我一樣都不會要。”
“他的東西,長姐知你不會要,不過長姐的東西,你卻是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長姐的?”此話聞著甚怪,也是因覺這話很是怪奇,楚瑞的眉心當是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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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鎖的眉,明顯帶了幾分不解,可是這不解的詢落了話,蕭楚愔回道:“是啊,自是我的東西。雖這軟甲本屬逍遙王之物,不過逍遙王既是將它輸給我,豈不就成了我的東西。”
“輸?”
“正是。”笑眸一點,對上四弟眼眸,便是眸內含笑,蕭楚愔說道:“長姐為浩北立下赫赫戰功,便是這一件軟甲,算起來長姐也是虧的。既是虧了,你覺著這軟甲如今在我手上,可是咱蕭家所物?”
憑了蕭楚愔為浩北立下的偉功,的確如蕭楚愔所言,就只是這樣一件軟甲,於她而言也是虧的。只是長姐雖將此物視為自己的工錢,可這東西畢竟曾屬逍遙,要楚瑞接下這物,他心難應。
當下面色仍是不見好,楚瑞說道:“縱使這物如今屬了長姐,四弟也不要。曾是那傢伙碰過的玩意兒,如今叫四弟看著,都覺噁心。
“你覺噁心,那是你的事,長姐要你穿著,那是長姐的事。””
“長姐……”
自家長姐的不講理,如今更是深了,實在不明長姐為何一定要自己穿上這件金絲軟甲,楚瑞這兒也是幾分不悅。只是這心起的不悅還沒展現,那處的長姐卻已正了色,說道。
“京都之所,實在太過險危,雖在這兒可以探得到諸多線索,可留你一人在這,長姐心下實是難安。楚瑞,你便順了長姐的意,穿上這物可好?至少能叫長姐安點心。”
沒有呵下的罵,也沒有一連串的大道理,有的只是一句再簡單不過的詢。
他一人在京,便是有人照護,可奈不住京都四遭的險危。長姐遠在浩北,心中如何不會掛牽。
便是蕭楚愔這番正下的輕喃,叫楚瑞抿了唇,正了面色。也是色正眸閃,一番認下的琢思後,蕭楚瑞這才應聲回道。
“若是能換長姐心安,便是噁心,也就噁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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