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認定的事,若不能逞心,蕭楚愔如何善罷甘休,便是對著自家胞弟,也是如此。方才那一番話惹來兩位胞弟唇角連抽,她自當瞧見,只不過瞧是瞧清了,不過面上可沒展了半分色,反倒將氣嘆得更深,幽的又是一聲,蕭楚愔說道。
“原想著三弟萬花叢中過,片刻不沾身,饒是虛情假意,也當如了實事,當不負那天下第一風流之稱。所以這一件事,長姐也是細思,覺著交予三弟當是上上之選,畢竟憑了三弟的樣貌以及那無盡的風骨,縱是虛的,也當叫人覺著實了,如此也就幫了人家一個大忙,救了人家兩條性命。可誰又能知,三弟卻也只是面上風了流,骨子卻非如此,僅是因了他人身為男子,便推推拒拒挑挑揀揀全無那一派風流公子身態,實叫長姐寒心。莫不是三弟的風流並非骨內與生俱來,而是真如了外頭閒語那般,不過流性,偏也只是女子面前,才起的歹思。若真是如此,那三弟這天下最是風流,怕也是虛了。”
長姐若是想逞口舌之快,那說出的話足以叫人悶上許久,平時處在一處,這口頭上的虧也不知吃過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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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長姐這一張如簧的巧舌,他們也是悶的,往日如此,此刻對於蕭楚恆而言更是如此。
長姐那一番話,分明激將,偏生說得還是一派幽怨渾如望失,到真像是蕭楚恆的過,辜負那最是風流,叫長姐寒心。
這一件事,蕭楚恆怎麼都想不明白同自己的風流骨性有何干系,偏生蕭楚愔還能說出幾分跟由來。聞著長姐之語,聽著那一派怨嘆,連著悶抽許久後,蕭楚恆說道。
“長姐,您這是再激我?”
“是與不是,有何分別,反正這一件事若是不能辦成,你往後也別在長姐跟前笑什麼天下風流。便是那一等一的色心痞子,好色氓徒,無疑了。”
話已至此他還能說什麼?若是不依豈非色痞?當下悶得話都不樂意說了,倒是身邊蕭楚瑞,早已笑的眉眼齊挑,接語說道:“長姐,您到現在才曉得三哥是色痞啊,他就一流氓,造不得假。”
“蕭楚瑞。”
一而再再而三在邊上煽風點火,實在叫人惱火,當時話重幾分,卻因面對這人乃是個壞透心腸的主,這一番重語全然無用。非但不能叫人住了口,反而笑得更是壞了心,挑眉瞧著三哥,蕭楚瑞說道:“怎麼?莫非三哥覺著長姐錯了?還是三哥覺著長姐此語有誤,就是有,那就拿出本事證明啊。讓長姐瞧瞧,三哥的風流,那是流在骨子裡的,與無干。”
“你倒是樂著意了。”
“四弟豈敢。”
長姐是何心思,蕭楚恆不大清,不過這四弟打的心思他卻明的。當下又是一番氣慪,慪了氣,瞪了眼,而後一嘆,嘆後蕭楚恆說道:“既是長姐之意,那三弟,也只能依了。”
“依了,便有勞你了,正好也順帶讓長姐瞧瞧你的本事。”
蕭楚恆此語,算是應了這一件事,雖應的不甚甘願,也叫人覺著幾分強逼。可如今他們也想不出其他的法子,也只能心中帶愧,多番道謝。
三哥最後還是應了,楚瑞面上的笑別提多惱人,看著他賊溜轉了幾圈的眼,楚瑞說道:“三哥既然應了,此事怕也成了一半,只是長姐,四弟忽然想起一事。”
“何事?”
“若是這事結了,三哥卻忽然發現陰陽並非天意,因了此事改了喜性,可如何是好。”詢問的話,帶了幾分憂擔,倘若那眉眼中的笑別露得如此直明,到還有人信他是真的憂了這一件事,而非打趣。
因了這一件事,突發改了喜性,楚瑞這話並無不可能。當下蕭楚愔也默了,移眸看著三弟那再度搐抽的唇角,蕭楚愔一字一頓幽幽說道。
“倘若真是那樣,長姐也無話可說,方不是說了,你們的親事由你們自個做主,長姐斷然不會干涉。若他最後真能風流到那般田地,長姐也只能認了,反正咱蕭家子嗣多,不缺他一個傳宗接代。”
話落,微愣,而後失笑,失聲笑後已有人在心中嘆道。
這位蕭家大小姐。
果非尋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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