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剛剛,長姐有事出去了。”
“如此,竟是不巧得緊。”他可是特地算了時辰才過來的,誰知竟還是錯了,當下面露懊悔,鄧昌文說道:“竟是錯開了,早知便提前登門拜訪,也免得錯了時候。”
沒能見著蕭楚愔,顯然鄧昌文是悔的,只是他這話可換來楚瑞的嫌。杵站那兒站得一副吊兒郎當,楚瑞應道:“便是鄧大人特地早了時候登門,想來還是得錯了時間。”
“四弟這話何意?”不解問詢。
“何意,當然是因為長姐急著避人啊。”人若不想見他,不管何時前來皆是不合時宜。鄧昌文也是有心之人,楚瑞此語自是心明,當下面上又現了幾分急,鄧昌文說道:“是愔妹她不願見我?三弟四弟,我知此時在說這些已是無用,可是你們要信我,當年那一紙退親真有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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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我蕭家雖無德無才沒人能得功名,不過也不是大字不識一二的主,白紙黑字擺在那兒,何來的誤會。”楚恆問疑,鄧昌文忙著急答。
“當年之事,雖寫了退親書函,可是此事卻有內隱。”
“卻有內隱,鄧大人此話越說越叫人不明瞭。那白紙黑字擺在那處,字也是鄧大人的字。莫不是這般還有內隱,難不成鄧大人還想說那封退親書函是旁人拿刀駕著,逼了鄧大人手寫不成
。”便是那板上的實事,鄧昌文還想狡辯,實在叫人覺了嫌惡。
這等實擺之事,楚恆楚瑞不信立鄙屬常,當下鄧昌文也不在多做無用之說,而是作揖說道:“當年書函確我親手所書,可是我這般也是有著情非得已的苦衷,當初得了官離京上任,因著不知何時可以歸京,而愔妹又斷然捨不得你們,為了不誤了愔妹,我才狠心寫下那絕情的退親書函。本是料想此生不可能上京為官,不曾想老天眷顧,得此良機。如今我人已歸京,愔妹又痴痴候等,我怎能在錯了這一份良姻。”
鄧昌文的話,字字含情句句入心,若不是蕭家不信,便是這一番話,也夠叫人軟了心肝。前頭的話已足楚瑞私下翻眼,誰曾想那後頭的話更入不得蕭家四少的耳,在聽了鄧昌文最後一番至情之語後,蕭楚瑞當即抬了手,說道。
“等等,誰痴痴等了?”
“愔妹至今仍未出嫁,難不成不是在等我?”
蕭楚愔如今已是二十有四,雖還不至於半老徐娘,可到了這個年歲還未出嫁也是罕著。蕭楚愔待鄧昌文一往情深,一年過去卻仍待守閨中,也怨不得鄧昌文有這等可笑妄猜。
妄加斷猜,實在可笑,因此妄言,蕭家諷嘲,一聲笑呵,眼已露鄙,蕭楚瑞也不再斜眼吊看,而是正眸看著他,字字清道。
“等你?呵,鄧大人竟說長姐至今未嫁是在等你。楚瑞敢問,鄧大人何來的這一份自信?莫非鄧大人覺著如今已是四品京官,就真當自己是塊寶了?”
字語交連,眼中早就閃了氣怒,不再隨了平常轉悠著眼動著心思,蕭楚瑞就那樣盯著鄧昌文的雙眸,一字一句咬著。
鄧昌文謬語,惱的不只是楚瑞,楚恆也是萬分鄙惱。原還想著守了幾分大家之風,客客氣氣將這礙眼之人請出去。可如今看來,人家不止礙眼,甚至還將自個當了快人人盼得的寶物。
寶物,於蕭家而言卻有一塊寶,不過這物斷然不是眼前這可憎之人。當即人也壓了色,那雙溢閃風流的勾魂眼難得不再輕佻笑勾,正色盯看,楚恆說道。
“雖不知鄧大人這一番長姐痴痴候等從何而來,不過楚恆還是奉勸大人,女兒家的清譽何其緊要,這種侮人清譽之事,大人以後還是莫說方好。我蕭家雖不是官宦世家,可長姐聲譽也是斷不能容了旁人玷汙。大人如今乃是四品官員,但我蕭家長姐更是蕭家掌上之物,何其精貴,絕非他人可要之指腹為婚,不要一紙親退,招之可來揮之便去。”
話已字字頓咬,人也句句明言,親約已退,莫說只是堂堂四品,就算再大的官,再貴的身份,蕭家也照樣不放在眼裡。
話音落,鄧昌文的面色也顯蒼色,就在鄧昌文面色難堪立於那處不知如何應允,蕭楚恆已經掃眼命了蕭壽將事先備妥之物奉上。
四柄玉如意,兩張美人屏,凡是這段時日鄧昌文送來之物,蕭家全數雙倍還上。他蕭家有的是錢財和銀兩,自是看不上鄧府這些入不得眼的物件。
待那些事物全數端奉於鄧昌文跟前,蕭福也從內堂走了出來,手上持有一物交予楚恆手中。接了那物,並未開啟而是掃瞥一眼,而後將那物親手送至鄧昌文跟前,楚恆說道。
“當年一紙退親,那是鄧府退了蕭家的親約。如今正好,既然鄧大人親臨蕭家,那就請鄧大人拿好了,這是蕭家的退親書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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