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四弟替長姐擺平外頭那位,至於大哥,當然也有事了。”
“事?何事?”才剛疑詢便見著楚恆湊了前,在耳邊小聲輕喃了幾句,待這話落楚傑的面上已是掛了連抽。微微僵了一下,而後像是在思此事,最後盯眸看著楚恆,楚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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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法子,可行?”
“自是可行,畢竟與其讓長姐親來,還不如大哥動手更能顧及蕭家面子。”
這三個混弟又當著自個的面嘟囔什麼,蕭楚愔沒聽清,這一次也是罕著沒心思多詢。便是看了一眼,隨後長聲一嘆,直接將這一件事甩於三人。
鄧昌文之事他們想要親來,蕭楚愔也不與他們搶,只是事關長姐,讓長姐呆於家中總是不妥,當即看著蕭楚愔翻眼一嘆,楚瑞說道。
“長姐,這一事交予我們三,長姐就放心吧。至於長姐,就莫在家裡頭待著,免得到時煩了心。今日韓華本是邀了四弟上太白居,不過瞧著眼下這事,這太白居的邀四弟看來是赴不得了。長姐若是覺著無事,要不就替了四弟赴約如何?”
這韓華請的是他,可他倒好,直接將這差事送了自個。雖蕭楚愔不似尋常姑娘那樣注重所謂的清譽名道,不過這等替胞弟赴約吃白食的事,還真提不起興趣。當下抬了手直接朝著楚瑞額頭便是一彈,蕭楚愔說道。
“替你去赴約,這不知情的還以為咱蕭家快敗了,連一頓飯都得斤斤算計。這韓公子的邀啊,你還是擱著下次吧,至於你家長姐我,你大可放心,我還沒閒得尋不來事呢。你們要怎麼鬧騰,今兒我就不管了,嫌我礙事大不了我上分坊瞧瞧,反正那兒多了事要我費心。”
他們嫌她礙事,大不了她就不留家裡頭礙人眼,當即聳肩應允,隨後一人一瞥,便是一一瞧後蕭楚愔這才吩咐螢草留下來候著,隨後領著廂竹出了府。
長姐離了,這一件事自然也就落到他們頭上,彼此相勢隨後掛意,帶面沉壓,楚恆楚瑞這才朝著外堂走去。至於楚傑,則是入了裡屋。
已是通報,可左等右等卻不見蕭家來人,鄧昌文這廂也是急了。
當年一紙退親,如今的他也是悔了,百番心思就想重修舊好,故而這一事上他是費了不少的心思,甚至連當年只有他二人知曉叫蕭楚愔感動不已的小伎倆也使了出來。誰曾想不過一年的功夫,蕭楚愔卻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當年那些小心思非但動不了她的心,就連事後那頻頻獻的殷勤瞧著也是無動於衷。
蕭楚愔無動於宗,鄧昌文這處就得急了。
當初之所以退親,全是因著蕭楚愔沒了經商的才能,而蕭家又有幾個揮霍無度的胞弟
。蕭家落敗不過時日,便是娶了蕭楚愔,也不見著對鄧家有何好處。故而一番琢思後,他們才做了背棄之事先行毀了親約。
誰知不過離京一年,回來時已是天翻地覆,蕭家重複當年也就罷了,這蕭楚愔等人竟然還識了那樣的人物。
當一眼瞧見時,鄧昌文的心裡是驚的,那一刻他心裡頭便已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他必須修了舊好,必定要重新拾起當年的一紙親約。
蕭楚愔這人,鄧昌文是懂的,畢竟這自小便定了親約性格最是順柔的女子,他如何不知她心裡盤著的那些心思。原以為只要自己願意,重得芳心不過時日,誰知如今的蕭楚愔竟是叫他怎麼瞧都瞧不透。以往用慣的法子無用也就罷了,竟還平白給自己添了不少穢語麻煩。
街市上那些謠傳的汙話,蕭家顯然不往心上擱,可是他卻有些受不了了。實在忍不得那些穢汙之語,鄧昌文便定了心思準備登門,他就不信,憑了多年的情分以及蕭楚愔對自己的一往情深,若是自己登門而來,蕭楚愔還能捨得那一份情。
原是盤得清妥,就等著蕭楚愔前來,他便將心中想好的一番解釋全數道出,求得她的點頭重修。誰知在外堂候了許久,等來的竟不是他一心所盼的蕭楚愔,而是蕭家的兩位少爺。
蕭楚恆與蕭楚瑞,對於鄧昌文而言絕對稱得上麻煩,畢竟他一直覺著蕭楚愔不肯原諒自己,十之同這兩人有關。雖是心裡頭不快得緊,不過面上卻沒表現,當瞧著兄弟二人行出,鄧昌文當即起身作揖,說道。
“三弟四弟,近來可是安好,愔妹呢?”
話是問的,不過他的重點自當在蕭楚愔身上,落了話,人也下意識朝著兩人身後瞧去,當看到身後空蕩再無他人後,鄧昌文當即詢道:“怎不見愔妹,莫不是愔妹眼下不在府中?”
“鄧大人問的可是長姐。”露展了笑,楚恆說道:“長姐方才還在府中,只是趕了巧了。”
“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