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維成等人應了一聲。
長廊裡就有長桌,大家各自鋪紙磨墨,開始寫詩。陳帆刷刷刷默了五首。
個女孩寫好,眾人就幫她們舉起來展示。
薄雨嫣想象很豐富,運用了比喻,夫人們很喜歡雨嫣的那兩句“荷葉裁羅裙,芙蓉笑臉開。”閆姍姍的韻律感強,讀起來最好聽,大家讀了好幾遍;孫若雲重點描繪那種亭亭玉立的感覺。
佟藝晴的詩內容很多,荷花荷葉顏色儀態都提到了,卻沒什麼特色。她臉色有點難看,憤憤地看向陳帆。
陳帆淡笑:“等公子們寫好了,我再展示吧。”
閆維成等人很快就寫好了,眾人先念了一會兒,章辭開始點評,潤色。
閆維成使勁拍了下手:“妙啊,這樣一改,內容和意境都提升了啊,韻律也更美了。”
大家刷地看向陳帆,朝雲暮雨把紙舉起展平。
“好!”閆志成率先喊出聲。先不說內容如何,陳帆那手字足夠驚豔眾人。
“五首詩五種字型,還都這麼精妙,佩服,佩服!”司兵的兒子讚歎。
佟藝晴的臉色更難看了。
“這幅字能送給我們臨摹嗎?”閆維成小心翼翼地問道。
“等你們文章進步了,再送給你們。”
幾位少年立即站直身子,豪氣說道:“學生一定努力!”
欣賞了字,大家才開品味詩句。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妙啊。”
當然妙啊,流傳千年呢。默寫現成的詩有點欺負人,但是能促使那些學子奮發圖強就是好事,那手字也足夠給他們激勵。
佟藝晴看著舉人爹爹一個勁地誇讚,死命地絞著手中的帕子。
宴會結束,陳帆給讀書人的回禮都是上好的文房四寶,女孩子的紙還是十色花箋。
其他人的是玉器。
客人們陸續離開。朝雲搖頭嘆道:“明知道外面的天很大,為何還是坐在井裡沾沾自喜呢?”
暮雨笑了:“她們只是知道,並未親眼得見,親身感受。”
章辭牽著陳帆的手回屋:“下一步我去書院轉轉。”
陳帆晃了晃手臂:“那就辛苦章師爺了。”
閆夫人也在馬車上嗤笑:“陳大人是真真正正的朝廷命官,太子良娣的大姐,將軍夫人的大姐,那兩個老太太是怎麼敢對著陳大人擺譜的?昌平書院可是轟動了大襄朝,她們不想著巴結求教,怎麼還敢炫耀?她們怎麼想的?”
兒媳蘇氏摸了摸閆姍姍的頭:“你可千萬不要輕狂,要多向大人和章師爺學習學習。”
閆姍姍認真點了點頭,繼續盯著手中的盒子。
閆夫人笑了:“你這丫頭,都快把盒子盯出個洞了,沉住氣,到家再看,別馬車一晃散了一地。”
付春氣沖沖地坐在馬車上:“我侄兒可是進士,是要做大官,她一個七品縣令竟然這麼拽?”
她的孫子付向榮十歲,並不知道女賓席間的事情,聽著付春這麼說,就反駁:“大伯還沒做官呢,做官也未必能做到七品縣令,很可能是個縣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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