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點頭。陳忠柱說:“我還看到一些種菜的地方,看到他們養的豬牛羊。”
嚴守陸笑了:“你們家裡就有這些,怎麼跑這兒來了還看這些?就沒找找草藥?沒找找稀奇的花草樹?”
“就是因為家裡有這些,看到才覺得親切啊。每次看到這些,都會想著真好啊,有糧食,有雞,可以吃飽飯,可以吃到雞蛋。”陳忠柱說。
嚴守陸收斂了嘻笑的神色,說:“後面還有一大片田地呢,這山間有水,適合種莊稼的地方很多。畢竟那麼多山匪要吃飯呢,總不能都靠搶吧?”
“山匪肯定不會自己去種田吧?那些種田的百姓呢?”陳忠柱問。
“被山匪殺了一些,倖存的還在後山,已經有人送飯過去了,會把他們安頓好的。”
三人回到了前院。火頭軍在廚房裡做飯,嚴守陸寫了一張信箋,卷好放進信筒,系在一隻金雕的腳爪上。
陳家兩小子看到金雕就兩眼放光,一下子撲了過來,卻都生生地止住了腳步,保持一定的距離,眼睛仍然一眨不眨地盯著那金雕。
“喜歡嗎?”嚴守陸問。
“喜歡喜歡喜歡。”兩小子一個勁地點頭。
這隻雕大約兩尺多長,身體粗壯,慄褐色的羽毛,背面有金色的光澤,黑色的爪子像鐵鉤一樣銳利。它昂首站在桌上,優雅而又威嚴。
金雕轉過身來,看著兩小子,兩人頓時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向他們襲來,隱隱有腿軟之勢。
嚴守陸勾了勾唇,手指微動,金雕張開雙翅,似有泰山壓頂之勢,又像是呼地一下就以把他倆扇出屋外。
兩小子呼吸凝滯,極力保持著鎮定,雙腳牢牢地釘著地面上。嚴守陸露出了讚賞的神情。
“它叫和風,只是雌鳥。還有一隻雄鳥,叫細雨。”嚴守陸說。
兩小子的嘴角抽了抽,是誰起的名字?
嚴守陸抱著金雕走出了屋子,它飛了起來,盤旋兩圈,發出一聲嘹亮的號叫,向遠處飛去。兩小子依依不捨地盯著那不斷遠去的黑點,碧空中什麼都看不到了,還在那兒盯著。
“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我終於知道那種感覺了,我現在想的就是金雕遠影碧空盡,唯見浮雲天際流。”陳忠柱喃喃自語。
這下子輪到嚴守陸嘴角抽了:“你們兄妹倆改詩的本事倒是不錯。你那兩句詩從哪兒學的?意境這麼深遠?”
“大姐教的。”
“你大姐若是在京城,我倒是想看看那些才女們是何等表情。”
陳忠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別想那些。”
嚴守陸眼梢微挑:“脾氣不小。”然後強行轉換話題,“它是我在十四歲的時候馴服的。”
兩小子立刻就被帶偏:“十四歲?怎麼訓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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