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金瘡藥也很好,你想用嗎?”
“不要不要。”陳忠柱直搖頭。
躺了一會兒,陳忠柱沒睡著,翻了幾個身,還是忍不住問了陳忠簷:“會有人來偷襲嗎?我們去偷襲嗎?”
陳忠簷閉著眼:“偷襲也輪不到我們啊,領到任務的會去執行。有人來偷襲正好是落入圈套。我們營帳又不是主帳,不會成為主要目標。你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明天就開始戰鬥了。”
“你打過仗嗎?”陳忠柱繼續問。
“沒有,以前一直呆在家裡不怎麼出門。”
“打過架嗎?”
“經常打架,按規矩打。”
“那叫比試,不算打架。我經常在村上打架,外面誰欺負我妹妹我就打誰,可是家裡人欺負我們,我們沒辦法。我一直想還手,可是我年紀太小,力氣太小,打不過大人,只能一直忍一直忍。”陳忠柱又提到了以前的事,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一夜無事。
翌日清晨,除了留在營地的,其他人都分成兩隊出發了。
嚴守陸這隊走的是正面,那條明顯的山道。山路居然挺好走,走到半山腰,看到了一座寨門。
一個嗓門大計程車兵開始喊話:“我等奉命剿匪,請放下武器,饒你們不死!”
沒人理他們,將士們也不惱。這種小寨門就是最外圍標誌一下地盤的,高興的時候安排兩個人守著,懶得管理的時候就讓它孤零零地樹在那兒,沒什麼防禦力。
一個士兵上前,揮起砍刀,三下五除二,就把寨門砍倒了。
一個籠子開啟了,幾隻兔子飛快地竄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陳忠柱雙眼圓睜,用兔子打頭陣?
幾支箭飛了出去,射中樹幹,或是擦過樹枝,落向別處。
沒有什麼機關啟動的聲音。嚴守陸一揮手,隊伍再次出發,沿著山路往上走。
山勢變陡,馬兒逐漸走得吃力。大家下了馬,留下幾人守著馬匹,其他人繼續登山。
走了小半個時辰,前方又出現了一道寨門。這道寨門明顯高大氣派多了,守寨門的人也有許多。
那個姓袁的大嗓門又把剛才的話喊了一遍。守寨的也不廢話,直接一輪箭射了過來。
沒射到。軍隊不在山匪的射程範圍之內。
第二輪箭又射了過來,帶著遠超之前第一輪的氣勢,疾速襲來。士兵們早已退後幾步,舉起盾牌,將箭擋住了。有箭從縫隙中漏進來的,也是碰在盔甲上,或被刀擋住,沒造成傷害。
落箭的聲音剛停下,士兵們就迅速向兩邊散開,站到大樹下。兩旁不是懸崖,他們有足夠的活動餘地。
幾塊大大舌頭滾落下來,士兵們卻早已避開了。
幾名弓箭手爬上了樹,拔開了火摺子,將箭頭上的油布點燃,拈弓搭箭,箭矢帶著猛烈的攻勢飛向寨門,有人中箭了!寨門沾上火星了!
這幾天是晴天,寨門遇火即燃,周圍的枯草沾上火星,也迅速燃燒起來,守門計程車兵亂成一團,不停地拍著身上的火,在地上打著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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